第3章 脫光了都一樣(第1/2 頁)
“喂,你這也太著急了吧,我們還沒有……”
男人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力道大的將她壓得根本無法動彈。
男人嘴角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嗓音低沉磁性:“你等了我這麼久,不就是想要儘快洞房,我滿足你就是了!”
“……”
寧司甜的耳根燒紅一片,男人的手指正移到了她的領口處,輕輕的挑開她的衣釦。
這男人動真格了,寧司甜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喂,你不挑食的嗎?你仔細看清我的這幅尊容,你確定你下的去嘴?”
寧思甜之所以替嫁有恃無恐,就是仰仗自己這幅尊容會嚇到對方知難而退。
霍時宴深邃如老鷹的狹長眸子微微眯起,俯視著身下臉黑的堪比非洲友人,眉心間還有醜陋月牙的女人。
這女人確實算不上傳統意義上的美女,但是她那雙黑皮下盈盈水潤的大眼睛卻似曾相識。
“反正只要燈關了,脫光了都一樣,我不介意。”
霍時宴無恥的一笑。
這男人口味也太重了點吧,她這個精心的妝容可是嚇退了不少人,連色鬼見了都嚇到瘋癲。
就在她腦袋發矇的一剎那,霍時宴用力的扯下了她的外衣,面板接觸到冷空氣,她下意識的護住了身體,“啊!”的大叫了一聲。
這個臭流氓,敢欺負你包黑炭奶奶,她也不是吃素的,就當她要給他一巴掌之際,霍時宴忽然用健碩的手臂撐在兩側,薄涼的唇靠近她的耳邊。
“想要活著度過今晚就配合我。”
這時,寧司甜看到了窗外有道黑影一閃而過,沒錯,外面有人在監視房間內,聯想到關於霍時宴前三任新娘新婚夜離奇死亡的傳言。
寧司甜咬咬牙,“好,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不許你動真格的。”
她只能犧牲色相先保住命,才有機會去將龍血草送給師傅。
霍時宴曖昧的在她耳邊吐氣:“放心,我對你這樣的沒興趣。”
不過是演戲給窗外的人看。
寧司甜到底還是22歲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這嘎吱嘎吱的響動聲和某人模擬的喘息聲倒是好像真的在洞房一樣。
窗外那道怨毒的眼睛一直到嘎吱聲停止才離開。
“好了吧。”一直這個動作也很累的,尤其是霍時宴緊貼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所適中。
霍時宴似笑非笑的翻身下床,關掉了燈。
“你幹嘛?”
寧思甜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你不是寧思雪,你是誰?你可知道欺騙我的代價?”
霍時宴的聲音聽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溫度,只有冰冷的質問。
寧司甜的心下一咯噔,她替嫁的事情肯定會被揭穿,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穿幫了。
就當寧思甜琢磨著該如何回答時,霍時宴的眉頭猛然間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身體隨之倒了下來,他用兩隻胳膊勉強撐在桌子上才沒有摔下地。
“你怎麼了?”寧思甜在山上跟著師傅學過醫術,他的臉色蒼白,額頭的青筋凸起,極力的隱忍著,早就聽聞霍時宴有無法治癒的頑疾,看來是真的。
寧司甜下意識的走了過來,想要為他做檢查,哪知霍時宴的防範意識特別的強烈,他用力的捏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眸子佈滿猩紅,他如同在極力剋制身體衝出來的狂暴因子。
“你想做什麼?”
“霍時宴,你無須多疑,我只是想要為你治病,你先放開我,我為你把脈。”
醫者父母心,寧司甜只能耐心溫柔的勸解他。
霍時宴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似乎鬆懈了一分,只是他臉上依舊帶著警惕,他不信任的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