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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幻:「……」
「陛下你說得真有道理,但你不解釋的話,我覺得會更精闢。」白幻雙手環繞在瑾之的脖頸後,湊近男人那張戲謔的臉道。
白幻靠的很近,瑾之鳳眸掠過一絲晦暗之色,想也沒想就傾身吻下,他的妻子就像個妖精,總能有辦法讓他欲罷不能。
「唔……」
船艙裡的溫度正在不斷攀升,縈繞著淡淡的愛溺氣息。
「陛下還是喜歡一聲招呼不打,就突然襲擊。」白幻挑眉,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魅惑一笑。
瑾之捏起白幻的下巴,鳳眸微眯,「皇后敢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白幻眨巴眨巴眼睛,無辜地說道:「陛下,我冤枉。」不承認,就不承認。
「嗯,朕冤枉了皇后。」瑾之薄唇微勾,唇際露出一絲邪肆的笑容,「那朕安慰安慰皇后。」
語罷,抬起白幻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比之剛剛溫柔悱惻,似在安撫。
白幻翻了個白眼,眸中劃過笑意,也回應著他。
在這個時候,船艙的門倏然被開啟,只聽「砰」的一聲,突然闖入一個人,瑾之和白幻瞬間也就停了下來,倆人帶著寒霜的眸光齊齊射向門口。
而突然闖入的歸衍也愣住了,他穿著一身常服,青灰色的錦袍將人襯得修長,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對面的倆人,像是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柄利刃,要這時給他賞個「弒君之罪」,簡直不能再合適了。
被人擾了興致,瑾之那張俊臉裹挾著極度森然冷漠的氣息,幾乎快要把門口的人給融掉了。
等歸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單膝跪在了他們面前,拱手道:「臣該死,請陛下皇后恕罪。」
本來還以為有什麼變故,白幻都準備出手了,而當看清了是歸衍這廝的時候,她眸中的寒霜便很快褪去,只有淡淡的打量與好奇。
白幻支著頭,幽幽道:「歸統領這是在鬧哪一齣?」
「臣……」歸衍剛開口想要解釋,外面忽然又傳來一聲極其欠揍的聲音。
「歸衍,你跑什麼!那麼多姑
娘在呢,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
沈梟的聲音遠遠地傳來,不過很快也就找到了這個船艙,他進來後,臉上的表情跟歸衍剛剛的表情幾乎無差。
不過跪的速度倒是比歸衍快很多,沈梟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才得罪了面前這倆祖宗,這麼快,又得罪了,簡直可謂背到家了。
「沒想到沈侍郎的傷好得這麼快?」白幻唇際勾出若有如無的弧度,似笑非笑道,「看來本宮還是下手太輕了啊。」
聽他剛剛之言,白幻和瑾之心中已經猜到了大概,沈梟本來算計歸衍不成,那藥最後竟然讓他們倆吃了,被罰得有些慘,這傢伙心裡不平衡,不過剛剛能見人,他就迫不及待地找歸衍報復。
歸大統領也是可憐。
「多謝娘娘手下留情。」沈梟緊繃著一張臉,心有餘悸地說道。
「所以你們倆這是在做什麼?」白幻透過開啟的門,往外看去 ,能瞧見不遠處還有另一艘大船,船上的絲竹琴音依稀可聞。
見白幻有些瞭然的神色,歸衍一急,忙說道:「娘娘,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臣是被沈梟騙去的!」
沈梟橫了他一眼,「什麼叫騙!明明是你自願來的!」
「可是你沒說船上有那麼多……」歸衍漲紅著臉,背脊僵硬。
「姑娘。」白幻不鹹不淡地將話接了過去。
歸衍聽聞,就連耳根子都開始泛著紅暈,他只要一想到剛剛那群女人擁在他周圍,撲面而來的脂粉氣嗆得很,他還不至於跟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般見識,只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