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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兒囧囧地看著玉珩,粉嫩粉嫩的小臉蛋開始變得紅撲撲的,杏眸眨啊眨,她又嬌又糯地抬手指著一臉淡然的玉珩說道:「小太陽最討厭了!」
說完,小星兒氣鼓鼓地偏過頭去,隨後小嘴一撇,一頭栽在白幻的大腿上,將臉埋著,嗚,她的面子被哥哥弄沒了……
白幻破有些複雜地垂眸,這小丫頭都隨了誰?
想了想後,下意識轉頭,對上瑾之意味深長的表情,你說呢?
幾日後。
白幻和瑾之剛從御書房出來,聞立便捧著一個巨大的黑盒子向他們倆走來。
「陛下,娘娘,這
是剛剛陳國派人送來的琴,說是陳國國君偶然得到此琴,知曉陛下琴技不俗,他便讓人送來了。」聞立將盒子開啟,雙手捧著奉上。
這是一把純黑色的琴,上面的弦韌性十足,旁邊刻著幾簇小字,雕花鏤空的紋路足以說明這做琴之人的神乎其技,白幻見此,都覺得很是漂亮。
「莫清言的眼光不錯啊。」白幻讚嘆道。
「此琴叫妖華,原在襄城,朕派人去尋沒尋到,不知道怎麼,這一個月過去了,竟然又落到了陳國手中。」瑾之瞥了眼白幻,解釋道。
「這樣啊,那莫清言也是投陛下所好。」白幻剛剛的欣賞之意消失,轉而變得淡淡的。
倒是聞立,心中頗為疑惑,他怎麼不知道陛下去尋過此琴。
白幻將琴拿了出來,一臉欣喜地看著瑾之,挑眉道:「那現在,琴技不俗的陛下,給本宮彈一曲如何?」
瑾之抬手揉了揉白幻的頭髮,薄唇上揚,配合地說道:「朕謹遵皇后娘娘懿旨。」
他們便就著御書房假山不遠的石凳坐了下來,將琴放在石桌上,瑾之骨節分明是指撥動著琴絃,試了試音。
而白幻則一臉興致地支著頭看他,好久沒聽過他彈琴了,「陛下,你怎麼什麼都會?」
琴棋書畫還真是樣樣精通,她除了書法好看一點之外,其他三樣跟瑾之比總是差一大截,尤其是她的畫,每每覺著自己已經畫得挺好的了,卻總是在看了他畫的之後,自己僅剩不多的自信被擊得消失殆盡。
「若是不都會點,朕怎麼能長時間享受皇后的欣賞和讚譽。」瑾之將人拉近了幾分,輕笑道,「還能看到朕的皇后經常犯傻。」
「你就是喜歡打擊我。」白幻撇撇嘴,然後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引誘我。」
無論作畫也好,彈琴也罷,瑾之總能有意無意地做出一些事情來惹得自己犯花痴,再然後,某個腹黑想要做點什麼也就輕而易舉了,簡直一肚子壞水。
「可都是皇后主動的。」瑾之抬手捏起白幻的下巴,湊近了幾分,溫熱的氣息傾吐在女人臉上,「不能賴朕。」
白幻剛想說話,瑾之一個用力,就將她拉到了身前,握著她的手放在琴絃上,滿是笑意地說道:「朕教你
。」
悠揚的琴音緩緩撥出,彈得很慢,慢得白幻只聽得出調子,卻已經分辨不出曲子,她的手仍由瑾之握著,自己懶懶地靠在男人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弦。
柳蔭樹下,假山池畔,絕代風姿的倆人撫琴,這分明是極美的一幅畫,卻無端讓人生出了惋惜之意。
這倆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畫面雖美,這琴音實在談不上悅耳。
「陛下,您教就教,為什麼要把臉湊得這麼近。」白幻剛開始還打算認真學學的,每每一有問題,她轉頭就能碰到某人的唇瓣,亦或者某人的臉,弄得她好像一直在故意佔他便宜。
「難道不是皇后主動靠過來的?」瑾之一本正經道。
白幻憤憤地咬了咬牙,轉身對著那張薄唇就啃了過去,「本宮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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