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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癲狂生略一遲疑,道:“既然你司馬狂客要問,我也只好說了……”一頓,接著說出三個字:“東郭逸。”
黃先生目中飛閃寒芒,撫掌笑道:“妙哉,你也逸,他也逸,二逸今日會虎丘,較癲論狂,應該傳為一段佳話……”
司馬逸那裡驚愕變了色道:“莫非‘九龍’中之‘癲龍’?”
東郭逸一點頭道:“正是。”
司馬逸道:“既是東郭‘癲龍’,何故自改名乎……”
東郭逸傲然一笑道:“‘癲龍’二字份量重了些,怕嚇了你司馬狂客。”
司馬逸雙眉一揚,朗笑說道:“只怕我會來得更快。”
東郭逸淡然笑問,道:“為什麼?”
司馬逸道:“司馬逸有顆不知天高地厚的俠膽,論聲名,論所學,司馬逸或略遜‘癲龍’,但若論兩字癲狂……”
黃先生介面說道:“應較‘癲龍’毫不遜色,且有過之?”
司馬逸一點頭,道:“不差。”
東郭逸長笑說道:“且莫唇舌爭長短,癲狂之上論雌雄……”
“對。”黃先生一點頭道:“空口說白話,算不得真英雄。”
東郭逸沒理他,目注司馬逸道:“你佔一個狂字,我佔一字癲,究竟誰癲誰狂,今日這虎丘一會就要分個高下短長,在未比試之前,容我先把條件說一說……”
司馬逸道:“閣下在柬帖之上已……”
東郭逸搖手截口說道:“那只是一點,今日你我當面,我還要附上一點。”
司馬逸道:“那麼閣下請說,司馬逸洗耳恭聽。”
東郭逸道:“敗者自消名號,避於人後此其一,也無須再加說明,假如閣下不幸敗北,除了自消名號,避於人後之外,還須跟在我東郭逸之後做一名琴奴書僮……”
黃先生道:“天,好重的條件。”
司馬逸雙眉揚處點頭說道:“使得,萬一司馬逸承讓呢?”
東郭逸道:“我願將愛姬黃阿嬌雙手奉送……”
黃先生撫掌叫道:“好啊,能得阿嬌,願以金屋藏之,這彩頭更大,應是求之不得,幾生修來,一博贏得美人歸,溫香軟玉在懷,這輩子有享不盡的風流情趣,司馬兄,快快點頭。”
誰知,司馬逸他竟搖搖頭:“閣下,這彩頭司馬逸無福消受……”
紅衣女子瞥了他一眼,帶著些幽怨,帶著些詫異,還帶著幾分羞怒。
黃先生立即叫道:“司馬兄,奈何這般絕情,太傷美嬌娘芳心,這世上第一忍人做不得,我看司馬兄還是快快……”
司馬逸雙眉微揚,道:“黃兄請別開玩笑,司馬逸生性粗魯,一欠溫柔體貼,二不懂風流情趣,更不知憐香惜玉,唯恐委曲佳人,所以……”
黃先生笑道:“司馬兄忒謙了,放眼當今,誰不知‘談笑狂客’俊逸風流,灑脫倜儻,為女兒家心目中最為……”
司馬逸眉鋒微皺,道:“黃兄,司馬逸句句實言,黃兄幸勿再……”
東郭逸突然說道:“司馬狂客,你這位朋友是來做仲裁的呢,還是來耍嘴皮的,點頭不點頭是你的事,不是他的事。”
司馬逸立即說道:“司馬逸癲狂二字倘不如人,自願追隨閣下身後做一名琴奴書僮,萬一司馬逸承讓,閣下的彩頭則請改上一改。”
東郭逸目閃異采,道:“司馬狂客,你要什麼,且自己說說看。”
司馬逸尚未開口,紅衣女子突然凝目嬌聲說道:“這位,可容我說幾句話?”
黃先生道:“美嬌娘要說話,司馬兄自當洗耳恭聽。”
司馬逸沒理他,當即目注紅衣女子道:“姑娘請說,司馬逸洗耳恭聽。”
黃先生鼓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