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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來未嘗或忘阿嬌姑娘的絕代容顏,簡直就是夢魂索繞,寢難安枕,食不甘味,乍聞阿嬌姑娘芳駕在此,我如獲至寶,驚喜難言,當即放下一切趕來探望,以期慰我多日思念之飢渴。”
溫嬌娜皺著眉鋒道:“你不但既癲又狂,簡直輕浮。”
黃先生道:“發乎衷,出自肺腑,至情至性之言,阿嬌姑娘怎好以輕薄視之!”
溫嬌娜黛眉又復一皺道:“這麼說,是你自己要來的!”
黃先生道:“大部份是出自自己的意願。”
溫嬌娜道:“好一個大部份,那小部份呢?”
黃先生笑笑說道:“自然是奉了霍觀音之命。”
溫嬌娜道:“那麼,你究竟是來幹什麼?”
黃先生截口說道:“阿嬌姑娘怎好又怎忍這般待客!”
溫嬌娜遲疑了一下,道:“是我失禮,請到後面坐坐去吧。”說罷,輕抬皓腕肅客。
黃先生灑脫欠身,道:“不敢,願與阿嬌姑娘並肩而進。”
那四個臉大都變了色,唯獨溫嬌娜毫不在意,她道:“這有何不可,走!”
等到黃先生到了她身邊,然後轉身跟黃先生並肩往“大雄寶殿”後行去,這,看得那錦袍老者直聳眉。
“楞嚴寺”不愧是“嘉興”一帶首屈一指的大禪林,黃先生跟溫嬌娜並肩往後頭走,穿過一重又一重的殿宇,最後才到了那草木深深,幽靜的後院。
後院裡,葉木扶疏,青石小徑縱橫,座落著十幾間寬敞潔淨的禪房,幾名身著勁裝,腰中帶劍的黑農漢子散佈在後院各處,一見溫嬌娜等人進來,一起躬身施下禮去。
溫嬌娜讓客直上座南朝北那間最大禪房,禪房裡擺設簡單雅緻,兩張茶几,幾張椅子,四壁並懸有字畫。
進入這間禪房的,只有溫嬌娜跟那錦袍老者,還有二佛,那黑衣怪人則留在禪房門口,垂手而立。
分賓主落座後,一名佩劍黑衣漢子獻過香茗,容得那佩劍黑衣漢子退去,溫嬌娜這才開口說道:“你可以說出來意了吧!”
黃先生笑道:“阿嬌姑娘真是個急性子,敢不從命,霍觀音命我來向阿嬌姑娘賀喜。”
溫嬌娜妙目微睜,詫異地道:“向我賀得什麼喜?”
黃先生笑笑說道:“阿嬌姑娘一連收得‘十奇’中的‘談笑狂客’、‘壺中長醉客’,豈不是一喜,自然值得大賀特賀一番。”
溫嬌娜臉色微變,道:“我收‘談笑狂客’的時候你在場,我何時又收了一個‘壺中長醉客’。”
黃先生笑道:“阿嬌姑娘怎地這般怕人知道,前兩天‘千面幻影’扮做司馬狂客模樣,在‘鴛鴦湖’畔騙去了公孫明,這件事霍觀音已然知曉,阿嬌姑娘又何必再瞞。”
溫嬌娜嬌靨微酡,道:“霍冷香她是聽誰說的?”
黃先生道:“‘千面幻影’騙得公孫明之後,返來應該對阿嬌姑娘有所稟報,當時恰好被另兩個人碰上。”
溫嬌娜道:“你是指南宮黛與‘華嚴庵’的聖心?”
黃先生點頭說道:“正是!”
溫嬌娜道:“這麼說,霍冷香是聽她二人說的?”
黃先生道:“正是這樣!”
溫嬌娜目光一凝,道:“我想不通她兩個怎會對霍冷香說這個。”
黃先生微微一笑道:“不瞞姑娘說,南宮黛與聖心如今俱在‘煙雨樓’中。”
溫嬌娜一怔急道:“你的意思是說霍冷香收服了她倆。”
黃先生含笑點頭,道:“阿嬌姑娘說著了,正是這樣。”
溫嬌娜臉上變色,口中卻道:“我不信!”
只聽那錦袍老者一聲冷哼說道:“何只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