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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向我打過來。
掌風中帶這一股讓人窒息的勁風,如果我不擋下這一掌,肯定是要身受重傷。反手一掌迎了過去,掌中帶著剛才還沒來得急用來消滅殭屍的三味真火。三味真火是至剛至陽之火,正是陰性的剋星。
黑巫祖頓感不妙,可是已經來不急收掌,只好加強自己的至陰之力硬接了,雙掌由於至陰之力的作用,發出淡淡的寒光。這不光是陰與陽的較量,更是正與邪的較量。
雙掌相接觸的那一剎那,悶的一聲咋響,然後雙雙被震開。我被震的退後了四五步,而黑巫祖卻退上了六步有餘。在與黑巫祖的手接觸的那一瞬間,我的手頓感寒冷,硬是加強三味真火的功力,才接下這一掌,但手掌已有些麻木了。
看看黑巫祖的雙手錶面好象在碳一樣的黑,上面還冒著絲絲的輕煙,看來他也比我的情況更糟糕。
雙方對掌所發出的氣波,震的地下室裡面的桌椅都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供奉著的神像也東倒西歪了,變成了殭屍的巫師也倒在了地上。我沒有細看,原來帖在殭屍額頭上的震屍符已經被剛才的氣波給震掉了。
突然我看到黑巫祖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手不停的打著不知名的手決。我立即提高警惕,暗運靈力護身,使得一般的邪物不能近身。
黑巫祖對著我身後一指,輕喝一聲:“起。”
我回頭一看,原來剛才被我們的氣波震倒殭屍筆直豎了起來,睜開那雙發著綠光的雙眼瞪著我。
黑巫祖閃到一邊,殭屍齧著嘴向我撲了過來,嘴裡發出野獸似的吼聲。
殭屍的攻擊雖然快,但顯得有些僵硬,但是由於我的手還有點發麻,也有點慌亂。但是緊急關頭那還顧及那麼多,一邊運著靈氣治療手上的傷,一邊擋住殭屍的攻擊。當我每一掌打在他的身上,都好像是打在石頭上似的,只能把他打退幾步。看來傳言非虛,殭屍的身體如同鋼精鐵骨一樣。
當雙手基本上恢復以後,我再次運起了三味真火決,向殭屍功去。殭屍感覺到三味真火至剛至陽的熱力,躲避著我雙掌的連環攻擊,不敢接近我。
可是殭屍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具會動的屍體而已,怎麼能躲的過我的攻擊,剛才是手還有些麻木才讓你有可趁之機。我出手如閃電,一掌就向殭屍攻去。
此時黑巫祖正好在借殭屍攻擊我的機會,專心在那療傷。剛療傷完,就見我出手快如閃電向殭屍胸前擊去,本想去擋下這招,只可惜我的動作太快,黑巫祖也無能為力。高手的較量就在剎那間,更何況我們是高手中的高手,其速度雖然描寫的慢,可其實只是在眨眼間。
藉助三味真火的至剛至陽之力,打在殭屍胸口的那一掌的地方,馬上出現一片焦黑,傳來一股肉被烤焦了的氣味。
殭屍被打倒在地上,還想再起來,可是彈了幾次,每次到半空就倒了下去。
我沒有猶豫,閣空一掌把三味真火打在殭屍身上。殭屍身上立即燃了起來,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黑巫祖見殭屍被三味真火焚燒,心痛之急,全身無風自動:“今天只有一個人能離開這裡。”
我冷笑的問道:“你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還想活這離開嗎?”
黑巫祖聽了這話反而怒極而笑:“傷天害理,天是什麼,還不是那些自視清高的傢伙玩的把戲,天根本就不存在,存在這世界上的,只有力量。”
“既然你這樣認為,我無話可說,先讓我們把新帳酒帳一起算一算吧,汪劍是不是你救走的?”
“沒有,別人的生死與我無關。”
我心中暗想,以黑巫祖的性格是絕對敢做就敢說的,既然黑巫祖說沒有,那肯定是沒有了,難道另有其人。
此時地上的殭屍已經變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