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1/3 頁)

&ldo;弄錯什麼？&rdo;

&ldo;也就是說我們沒有抓錯人。&rdo;克里斯朵夫回答。

約翰轉過身來，吃驚地看著克里斯朵夫。

&ldo;你瘋了嗎？怎麼會這樣想？&rdo;他驚恐地問。

&ldo;人有時候就愛東想西想。&rdo;克里斯朵夫說。

約翰關掉收音機，站了起來。

&ldo;別關嘛。&rdo;克里斯朵夫說，&ldo;或許還有什麼跟我們有關的重要訊息哩！&rdo;

&ldo;我們得節約電池。&rdo;約翰說著把他們從收音機前推開，&ldo;把我們聽見了的去告訴山笛，克里斯朵夫，我去叫醒貝特西。&rdo;

他們走到客廳，克里斯朵夫呼喚著山笛，消逝在外面濃濃的晨霧中。山笛躲在棚子附近。約翰一面敲著貝特西的房門，一面注視著馬科斯。

貝特西的房間裡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門開了。

&ldo;成了，貝特西。&rdo;約翰的聲音乾巴、微帶顫抖。

&ldo;那麼現在要特別小心，別錯過一次新聞廣播，你對此負有責任。等天亮了，我們大家在客廳裡見面。&rdo;貝特西說。

約翰回到地下室，撥動波段開關，耳朵湊得離喇叭特別近。他緊張地傾聽著；覺得太響的時候，就把音量開得更小些。然後他試著透過短波收聽一些外國電臺。但是衰減十分嚴重，他只能斷斷續續聽到幾個句子，不過這已經夠了。他關了收音機，拔掉電源插頭，電視機也同樣處理。可是在收發機前他猶豫了，終於未卸開電源。他把電源插頭裝在褲袋裡，走入上面客廳。

貝特西坐在她的小桌子後。山笛也在這裡了，凍得要命，又為能使全世界震動而歡欣鼓舞。克里斯朵夫和馬科斯在準備早餐。屋裡聞得到煎燻板肉和荷包蛋的味道，還有烤麵包片的香味。大家都朝約翰轉過身來。

&ldo;快說說，&rdo;山笛又好奇又焦急，&ldo;每個字我都想聽。人家說我們什麼。&rdo;

約翰開始報告。他複述了新聞界用的措詞，不少陳詞濫調，指責當局束手無策，一點線索都找不到。等等。

&ldo;沒有對發生事情的地點作估計嗎？&rdo;山笛問。

&ldo;沒有。他們認為信件蓋上愛丁堡的郵戳是騙局。&rdo;約翰回答。

&ldo;也沒有估計綁架用的交通工具嗎？&rdo;山笛繼續問。

&ldo;沒有。&rdo;

&ldo;太棒了！給我點什麼東西吃。&rdo;山笛歡呼起來，把一張椅子拽到小桌子旁。

&ldo;你想今天去維克嗎？&rdo;貝特西問。

&ldo;我沒這麼想。至少在沒有緊急需要的情況下不這麼幹。&rdo;山笛答道。

&ldo;你要兩個還是三個蛋？&rdo;克里斯朵夫問。

&ldo;兩個。&rdo;山笛說。

&ldo;我只要茶。&rdo;約翰說。

&ldo;怎麼了？新聞影響胃口了？&rdo;馬科斯問。

&ldo;這倒不是，我只覺得太早了些。&rdo;

&ldo;我們給法國公主送什麼吃的去？&rdo;馬科斯想知道。

&ldo;茶、火腿、蛋、牛油和烤麵包片。&rdo;貝特西說，&ldo;她反正是付錢的……而且價錢不錯。&rdo;

克里斯朵夫把這份早點放在一個託盤上，推到貝特西面前。她站起來，把託盤端在手裡；但馬上又坐下了，揉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