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3 頁)
辦公桌下發出一聲驚叫,麥克波遜喘著氣爬了出來,臉漲得通紅。
&ldo;接線盒被硬扒開了。&rdo;他說,&ldo;碎片還在那裡。&rdo;
他手指間夾著一小塊白色的膠木。
&ldo;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先生。&rdo;胡斯騰說。
&ldo;但是我們知道。&rdo;麥克波遜說。
&ldo;那封信是郵往法國的?&rdo;匹埃爾至此一直沉默不語,現在伸長了脖子問。
&ldo;是的。&rdo;
&ldo;您是否還記得收信人的名字?&rdo;
胡斯騰遲疑著。
&ldo;不。&rdo;
&ldo;是不是弗雷斯卡?&rdo;
&ldo;不是,肯定不是。否則一定會引起我的注意,我把報上登的這些人的事讀了一段給山笛聽。他幹嘛要寫信給弗雷斯卡呢?&rdo;
&ldo;是啊,幹嘛呢?&rdo;曼松說,&ldo;山笛對這段故事不感興趣是不是?&rdo;
&ldo;是的。他說,這一切他都覺得無所謂。照他看,如果有用,拿一個百萬富翁的錢沒什麼不好。&rdo;
&ldo;對誰有用?&rdo;
&ldo;不太清楚,好像他是說黑人和棕色人。&rdo;
麥克波遜看著曼松。匹埃爾乾咳了幾聲,轉過頭去。
&ldo;假使我說幾個名字,能不能勾起你對收信人名字的記憶?&rdo;匹埃爾問。
&ldo;有可能。&rdo;
&ldo;信是寄到尼札去的嗎?&rdo;
&ldo;好像是的,先生。&rdo;
&ldo;是維克多。凱澤克這個名字嗎?&rdo;
胡斯騰沉思著,猶豫不決。匹埃爾拿過一張紙來,端端正正寫上這個法國名字遞到胡斯騰面前。
&ldo;怎麼樣?現在恩得起來嗎?&rdo;
&ldo;有可能。&rdo;胡斯騰慢慢地說,&ldo;維克多這個名字我記得,後面那個就沒有把握了。&rdo;
&ldo;對維克多有把握?&rdo;
&ldo;是的。&rdo;
&ldo;這是弗雷斯卡的私人秘書。&rdo;匹埃爾對曼松說。
&ldo;那就行了。&rdo;曼松鬆了口氣,轉向麥克波遜,&ldo;您現在怎麼辦?我們的角色已經調換了。&rdo;
麥克波遜把膠木碎片放進菸灰缸,右手指撓著左手心。
&ldo;我原地不動,曼松。我總覺得有那麼點可怕。事情進展得太順利了。&rdo;麥克波遜回答。
&ldo;噢,先生們,沒必要爭吵。我堅信我們的飛行員朋友對我們大家都有用;他綁架了兩個姑娘。&rdo;匹埃爾說。
&ldo;連我都快相信了。&rdo;麥克波遜嘟嘟囔囔地說。
曼松朝門邊退去,向麥克波遜示意他想走。匹埃爾馬上又一次踱到視窗,向外面看去,看著一架正在降落的飛機。
&ldo;真有意思,&rdo;他興奮地喊著,&ldo;一個人竟然可以像幽靈一般飛來飛去。&rdo;
&ldo;這應該說是一種災難。&rdo;曼松輕聲對麥克波遜說。
離開辦公樓前,曼松提醒胡斯騰先生,他必須保持沉默,一架飛機也不可起飛去尋找,任何會引起山笛不安的行動都不得採取。必須盡一切可能避免引起綁架嫌疑犯惶恐不安。
三人一起驅車回到飯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