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櫻桃煎(第3/6 頁)
而不是與陰謀詭計共眠。”
花又青卻捕捉到關鍵詞。
東陽宗?
……沒有侵略過清水派的一個門派寥寥無幾,東陽宗算一個。
大師姐失蹤後,東陽宗還派出人幫忙一同尋找。
這的確是名副其實的名門正派。
“可惜我們生在亂世,”傅驚塵眼神黯黯,“但好在,我找到了你。”
孤命不孤。
他不是隻身一人。
但——
素淡紫衣的花又青站在他面前,她方才和他爭執,氣得紅了一雙眼睛,淚水在臉上衝出淡淡的痕跡,未乾,院中的燭火一晃,晃得那幾道痕跡閃著柔光。
傅驚塵少照鏡子,他只知旁人稱讚,說他們兄妹當真是俊逸不凡。
他很少會關注到妹妹身為異性的一部分。
只偶爾會撿拾到她的美。
譬如現在。
院中只點燃一盞燈照明,月光暗淡,她梳的是很簡單、素淨的髮式,辮子編歪了,發繩也斷了,歪歪扭扭地打了兩個結。
又用胭脂擋眉心那點小小美人痣——在傅驚塵暗示她,需要藏好異眼後,她便一直點花鈿遮蓋。
她一直很聽話,遵守規矩,偶爾有些無傷大雅的小反叛。
可女孩子不能太信任他人,即使是血親的哥哥。
現在的傅驚塵望著花又青,說:“我不會為了方才的事情向你道歉。”
他要她再不敢私下
() 、半夜去見男修。
要她今後每次這麼想時,都想到今晚的爭吵、衝突,他不介意做妹妹心中的惡人,只要她平平安安。
花又青說:“我也不會因為罵你而對你說對不起。()”
說不說都可以,?[(()”傅驚塵又皺眉,“但不許再有下次,話是能隨便說的?前段時間還能說你童言無忌,但現在已經超過了童言無忌的範疇——誰教你說些被哥哥採補的昏話?在你心裡,我就捨得麼?”
停一停,他正色:“你我是兄妹,這絕不可能。”
花又青現在懨懨的,憤怒傷氣血,也不想繼續和他吵架,她心裡還有愧。
方才傅驚塵一席話,將心裡的愧疚全都勾出來,要溢成一片苦澀的海。
無論他之後如何做惡,現在卻是待她好的。
她在欺騙一個對她很好很好的人。
“我是你哥哥,”傅驚塵重重開口,“你要記得這點,永遠都不會變。”
花又青垂頭喪氣:“……是哥哥就要管天管地,還管我吃飯放——”
“我不想從你口中聽到任何汙穢的言語,”傅驚塵說,“多大了,還說這些?”
花又青不滿:“我不是還沒說嗎?”
“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你一張嘴就知道你想說什麼東西,”傅驚塵說,“好了,同我吵這麼久,咽喉幹痛麼?等會兒我讓小二給你送些熬的清梨水,潤一潤,早些歇息。”
花又青沒有動。
“白衣派那邊,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同我講一講,”傅驚塵按太陽穴,“我會找人幫你問問,你莫再晚上跑來跑去,若是碰到不懷好意的男修——”
“哥!”花又青叫,“別說這個了。”
原地踱兩步,她又說:“你也不用幫我問白衣派的事,本來就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她哪裡敢讓傅驚塵真的去做?
萬一,本來沒什麼的,他一問,出了事,直接把人家提前滅門了,該怎麼辦?
傅驚塵敏銳:“現在是隨便問問?剛才不還是心急如焚嗎?”
“哥哥!”花又青惱怒,“幹嘛揪著一個字眼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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