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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璃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尊神象沒人信奉祭拜?」
人群裡的觀望者,經他們一說目光徐徐望去,剎那間原本聲音就輕微,突然寂靜下來,氣氛顯得格外靜肅。
突然,人群中靠邊的不知是誰,大聲說道:「你們看!」
眾人下意識的順著那人所指方向看去,在神象金光照耀下,所有人都看到了玉柱後面模糊的壁畫。
「這還有,你們看。」
「牆上全是壁畫。」
頃刻間,眾人都使著掌中火焰,四散走近仔細端看,白子在人群中大致觀看一番。壁畫顏色鮮艷生動,裡面有一男一女,男的絕美如妖,女的著裝樸素卻美得不落塵俗。
而壁畫上每一副都是在不同的地址與不同的妖魔對戰,更像是記錄他們的遊歷。
白子心中琢磨:這像是在記錄捉妖的事跡,畫上的人與神象並非像同一個人,在同一座大殿出現,這其中會有什麼聯絡?
就在大家細心觀看每一副栩栩如生的壁畫時,有個青衣男子對著壁畫上的女子愛慕不已,忍不住在壁畫上撫摸,旁邊深藍色絲綢箭袖男子大喝一聲:「別動!」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青衣男子似乎觸動了某個機關,瞬間壁畫頭頂上利箭橫出。
「啊——」
青衣男子反應靈敏,側身閃躲,箭如雨林來勢洶洶,再揮劍躲避時還是右臂中箭。
無數的長箭突然襲來,人群赫然轟亂,鏗鏘地拔劍聲、凌空而下的長箭撞上人群格擋的兵器聲,格鬥場面噼裡啪啦響聲不斷。
奇怪的是正中央那一大圈沒有投射利箭,逼得兩壁人群一邊擋箭一邊退向正中央。
白髮老道長見那小少年身體單薄,功夫低微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頂端射來的利箭刺中,白髮老道長指尖輕輕隨意一揮,利箭便斜射刺地上。
小少年躲閃幾次,已經無力招架,緊閉雙眼等死。
突然耳邊傳來老道長喝聲:「過來!」小少年還來不及跨腿,人已經被老道長輕鬆帶過,擠進人堆裡。
瘋狂射向人群的利箭漸漸停止,地面上橫七豎八躺著無數帶著紫色尾羽的長箭。人堆裡有兩個相貌堂堂的年輕男子,修為相對偏差一點,在速度上就慢那一點點便被長箭射中,慶幸不是要害,還能支撐。
此刻人群都擠在一堆,人人自危手握利刃,「罪魁禍首」青衣男子右手臂上插著高聳的利箭,鮮血浸入衣袖,把青衣染的殷紅,他趁機咬牙忍痛拔出長箭。
「上面有毒。」有人在一旁沉聲道。
青衣男子絲毫不敢再鬆懈,瞟了一眼說話之人,他正是先前想阻止他的深藍色絲袍男子,青衣男子沙啞低問道:「你有解藥?」
他回道:「沒有。」
青衣男子道:「那你還廢話個什麼勁?!」
深藍絲袍男子愣了一下,沒想到好心提醒還遭人暗慫,他佯裝肅然道:「我高興!」
青衣男子想慫回去已經無力反駁,左手摁住不斷流出液體的傷口,此刻他額頭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臉色開始煞白。
「不好!甕中捉鱉!」沙啞的聲音從人堆裡傳出,他正是那個毀容戴斗篷帽的黑袍男子。
突如其來的危險讓人神經緊繃,凝視著隨時有可能出現的危險襲擊,聽聞甕中捉鱉有一部分人更是人心惶惶,心浮氣躁。
羅煞門的琵琶骨震聲道:「與其在這裡被別人耍得團團轉,不如開啟大門出去打個痛快。」
拓拔晏野說著中原話:「誰願意做鱉誰留下。」
琵琶骨、彼岸花、拓拔晏野三人走到大殿門口,拓拔晏野才剛剛開啟了大門一絲縫隙,那肉紅色軟綿綿黏糊糊的東西,像是等候已久終於找到了美食,一窩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