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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舟墨道:「後來為什麼傳出天問琴藏有禁術?
玄真起身走到屋簷下,「這又是另一場陰謀,你的父親以死護天下,卻不知有人早已開始佈局。所謂禁術原本是由蓬萊仙島上的仙人守護看管,時至今日只聽聞遺留下來有兩卷,一是色身魂修,二是逆法重生。」
大家都起身站在後面,樂靈璣道:「那便沒有什麼寶藏昇仙之說了,而且我們已經發現有人皮重塑成真人,這是否就是色身魂修?如果是,那操縱之人野心勃勃,是想把天下搞亂了。」
藍舟墨道:「道長可知其中破解之法?」
玄真轉回身,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更語重心長對藍舟墨道:「你雖為魔族之子,卻在人間長大,就如同你的父親。」
藍舟墨側首一邊,冷情道:「我與他不一樣。我沒他那麼偉大,我不會為了任何一界丟下自己心裡重要的人。」
玄真嘆了一口氣,「都是老道我的錯。如今一切皆不能改變,若是你們有心,就必須查出事情源頭。」
樂靈璣看著藍舟墨,道:「我感覺仙源門的諸葛長老有問題,在地煞谷發生的種種跡象,神秘莫測,裡面一定大有文章。我們去查諸葛長老,定會有線索。」
藍舟墨回過頭來看著她道:「你還要去查?」他想到那夜偷聽到諸葛口中的馥郁人,一定很難纏。
其他人都望著樂靈璣,她道:「你不覺得很好奇嗎?而且聽晨炫說就快過重五節,我們趁此機會溜進去」
蕭晨炫「嗯嗯」點頭對玄真乞求道:「我們可以不回道法觀嗎?我想留下。」
逍遙道:「若是道長不嫌棄就留下,也好相互照應。」
蕭晨炫連忙點頭,又望著樂靈璣求助。樂靈璣走近他,點著他眉心幫忙說情:「晨炫最聽話,道長你們就留下吧。」
蕭晨炫也拉著樂靈璣的手,對玄真道:「前輩求你了,我們就留下吧。」
藍舟墨在一旁卻越看越眼紅,走過去硬生生分開他們的手,把樂靈璣拉到自己身前,眸子裡深得如潭,看得蕭晨炫躲靠在玄真身後,怯生生的望著樂靈璣。
樂靈璣拽了拽藍舟墨的衣袖,「怎麼啦?你嚇著晨炫了。」
藍舟墨拉著她道:「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而後又對玄真道:「留下吧最多也就讓我和靈璣擠一個屋,也沒什麼不方便的,重要的是若查到什麼,也好請教你。」
玄真思慮片刻,點點頭。
半夜,靈璣從夢中醒來,抬眸一看,發現地鋪上依舊沒有藍舟墨,起身驀然發現高挑身影就立在門口。
藍舟墨花了半半夜趕到驅魔崖,他找到了被封印在深谷地底的藍正與離笙。透過冰層隱約看到離笙撫著藍正臉龐,冰劍連線兩人的身體,還看見冰層裡面的血紅色,他們卻並不痛苦,四目含情對視,嘴角掛著笑意。
藍舟墨看得莫名心酸,又怨氣橫生:「你們為什麼要丟下我?人魔兩界,真的那麼重要?比你們兒子還重要?!」
藍舟墨一拳擊在冰層上,他漸漸難受的躬身俯下,充滿倔強的語氣道:「我不怕痛!也不怕死!但是,我想要父母在身邊的日子。」
他耗盡心力就為了在他們面前發洩一番,離去的時候他神色冷峻,彷彿所有的感情在宣洩下,絲毫不剩。
樂靈璣給他披上外衣,她知道他最近心裡一直難受,她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就從後面抱著他的腰,靠在他後背上輕蹭,像是無聲的安撫,又像是受傷後相互取暖的野獸。
藍舟墨握上她的手,轉身把她擁進懷裡,他把自己深深埋在她的髮絲裡,嗅著屬於她的香氣。
他低聲喊著:「靈璣,我難受。」
他隱藏的情緒在說完「難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