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翌日起床,依然是清晰的熊貓眼,我到廚房煮了麵條,吃飯的時候,小然笑語,“你真賢惠。”
我訕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我心想做個早飯就算賢惠了,不做飯晨晨吃什麼,晨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難不成天天早上讓晨晨就著冷風吃垃圾食品。
陳以深出差了,我也正好住回了自己家,想想那兩個躺在豪華的大床上一夜難眠的夜晚,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啊。
陳以深出差後的第二天下午,接到蘭蘭電話,“老方晚上請我吃飯,說是謝謝我那天送他回家,一起去。”
方副總動作很快嘛,我暗笑。
“我不去了,我直接回家睡覺了,這兩天沒睡好。”
陳以深回來的時候,小然還住在他家,我任憑陳以深說的天花亂墜都不去他家住了。
方副總隔一兩天就請蘭蘭吃頓飯。
有一次,我和陳以深去餐廳吃飯,遇到了方副總和蘭蘭,兩桌合為一桌。
飯後我直接上了蘭蘭的車,“你和方總處的怎麼樣?”我問蘭蘭。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問蘭蘭她和方副總的事情。
在此之前,蘭蘭也沒有主動和我提起過方副總。
我知道,現在的蘭蘭,已經對感情的事情看的很淡了。淡到不會當成心事或小秘密和我分享了。
蘭蘭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和某個男人有一點感覺就纏著我聊半夜的小女人了,現在她要的是事業,與其說蘭蘭覺悟高了,不如說這也正是她的悲哀。
“什麼怎麼樣?”蘭蘭不以為意道。
“你別裝糊塗,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就那樣,順其自然,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開。有他,生活多點樂趣,沒有他,我照樣活的開心。”她的聲音很輕快,卻沒有絲毫戀愛中女人的小幸福。
我看向蘭蘭的側臉,她早已褪去了幾年前我們相識時的青澀,歲月洗去了鉛華,此刻的她,成熟,自立,那顆柔弱的心早已被強大的外表包裹。
……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
下午接到一個陌生號碼來電,我接起,“你好。”
“雅文……喂……喂……喂……能聽到我說話嗎……可能是我手機有問題,你給我打回來……喂……喂……”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又打回去,“雅文啊。”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你是?”
“我是小然啊。”
小然?我的心一怔,她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我沒別的事,就是跟你說一聲,我等會就走了,打擾了你們這麼久挺不好意思的,哪天請你們吃飯……”小然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感謝的話。
我只得訕訕地說著,“沒事,沒事。”
臨下班,陳以深電話叫我去他辦公室。
“她走了。”陳以深雙臂緊緊擁著我,額頭抵著我,低低地說,“等會我們陪我媽吃飯,然後去我家。”
到阿姨家的時候,阿姨飽經風霜的皺紋舒展開來,一雙慈祥的眼睛是滿滿的愛意,春風般溫暖。
我們的到來,老人很是開心,她熱情地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
月圓之夜,看著陳以深和阿姨幸福開心的笑臉,我的心像一團棉花,綿軟軟的,暖融融的。
其實幸福很簡單,最親的人,最愛的人,一起相守,一起到老,我的心已經被融化成了柔柔的水。
回去的時候,陳以深的車子開的飛快,“你開慢點。”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樣子,我嬌嗔道。
陳以深側頭,寵溺地看我一眼,含情的眉眼幽深的彷彿要把我化進去。
下了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