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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過年的時候,剛工作不久,狀態沒有調整過來,回家的話,也會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心情更不好。今年我鹹魚翻身了,心情大好,必須回家看媽。”我沒有說出口的是,感謝蘭蘭去年在我身心沉在谷底的時候,放棄了和父母春節的團聚留在石市陪我。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做什麼,最重要的是今年收穫了愛情吧,小樣兒,你就心花怒放吧。”蘭蘭取笑我。
我和陳以深有時一起吃個晚飯,有時在他辦公室相擁著溫存一會。他的前妻依然在他家休養生息。
給平易近人的方副總做助理,心情也放鬆不少。一次加班後,和方副總一起吃午飯,方副總雙眸是意味不明的笑,道,“我的黑鍋要背到什麼時候?”
“啊。”我愣了一下,“什麼意思啊?”
方副總沒再說話,只是看著我笑了一下,我怎麼感覺他笑的風中凌亂呢。
回老家前一天,陳以深送給我兩個盒子,小盒子裡是一條鑽石項鍊,大盒子裡是給晨晨買的玩具。
“給我買這麼貴的東西做什麼,我不要。”我遞給他。
“你都是我的,東西算什麼?”
“現在還不是,反正我不能要。”
“那你要什麼?把我給你,你要不要?”
這個壞人,隨時都愛佔點便宜。
陳以深把項鍊給我戴上,指著給晨晨買的玩具,說,“這個你給她帶回老家,過完年,我再給她別的東西。”
“一個小孩子,不要給她那麼多東西。”
“女孩富養,我們晨晨為什麼不能?”
我們晨晨?我看著他一臉的柔和認真,一股酸澀的感動在心口翻湧。
回家那天,到了縣城,杜鵬帶著晨晨到車站接我,多日不見的晨晨歡快地奔到我的懷裡,一聲稚嫩的“媽媽。”叫的我的心都酥了。
杜鵬堅持讓晨晨在他家過一個春節,我勉強同意了,反正平時大部分時間,晨晨是跟我在石市生活的。
和媽媽嫂子一起準備年夜飯,濃濃的親情在心裡盪漾,在臉上綻放。
跨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我在一條條祝福的簡訊裡看到了陳以深的簡訊,“明年這個時候,以後每一年的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和你一起過。”
079一灣深情早餐時
我不知道別的女人離婚會怎樣瀟灑的開始,但我選擇了最慫的方式——喝酒。
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
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只見一個三十七八歲左右稜角分明的男子,坐在我對面端著酒杯淺淺地喝著,剛毅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正緊緊地盯著我。
我抬眸,已經喝的七葷八素的我嘴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向他舉起酒杯。我心裡苦笑著,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溫柔的外表都是用來騙人的,不過有人陪我喝酒陪我聊天陪我揮灑寂寞也不錯,最好能墮落一次,如今的我再守身如玉給誰看呢。
低沉的音樂,氤氳的燈光,迷離的眼神,陌生的我們。我和他淺淺地聊著,慢慢地喝著。
本來酒量也不差的我,卻經不住內心的選擇,慢慢地迷糊起來,甚至癱軟在他身上,被他帶到對面的酒店裡。我想我是真的瘋了,但是如果瘋了能讓我忘記杜鵬,忘記我慘敗的婚姻,能抹去我心中暗淡的色彩,我寧願這樣瘋狂一次。
進了房間,男子一把把我扔在床上,順勢壓在了我的身上,男子急不可耐地扯著領帶,襯衣的紐扣已經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竄著熊熊的火苗,彷彿要把我吞噬。我隱隱有些害怕,可隨即又覺得可笑,我已經離婚了,我這也不是出軌,怕什麼呢,而且,對方長的也不錯,我也不虧,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