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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一個個的來,還是一起來?”李建軍又笑道。
“呸,去死。”我朝著李建軍的臉上吐了一口吐沫。
“臭娘們!”李建軍一聲怒吼,“啪啪”兩聲,兩個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我的左右臉頰。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咬牙切齒。
李建軍站起身,指著一個男人命令道,“把那個鐵棍子給我拿過來。”
不多時,男人把一個鐵棍子遞到了李建軍的手裡。李建軍拿著鐵棍子,一臉嫌棄的挑開蓋在我身上的又破又硬的墊子,隨著墊子的翻落,又一陣灰塵迷濛著我的眼睛。
稍傾,李建軍握著鐵棍子,輕敲了兩下我已經痛的麻木的小腿,挑眉,“昨晚打的是這條腿吧,我看沒什麼問題嘛,要不要我給你留個終生的印跡,你也好一輩子記得我,好不好?”
我雙手握拳,指甲用力掐著掌心,想以此緩解腿疼和心疼,一雙淚眼已經出賣了我心底的恐懼。
“怎麼,害怕了?”李建軍唇邊溢著淺笑,隨意目光一沉,雙眼迸射著狠戾的光芒,握著鐵棍子的右手高高舉起。
“不要。”我合著淚眼搖頭,無力的哀求,隨即腿部鑽心的痛伴著骨頭碎裂的聲音,充斥著我的每一個細胞。
“啊。”的一聲,我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倉庫迴盪。
直到哭的嗓子乾涸,嗓音嘶啞,我緊緊咬著牙,咬破了嘴唇,又緊咬著手背,我所有的感覺,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疼痛的右腿。
“男人之間的事情把個女人牽扯進來算什麼?”一個清冽醇厚的嗓音似有若無的滑過我的耳際,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那麼真實又那麼模糊。
我迷濛的淚眼下意識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身疲態的他,映在我的眼裡,那麼高大,那麼偉岸,似乎帶著魔力,安撫著我的疼痛,我的恐懼。
我的眼睛對上他波瀾不驚的眸子,他也只是淡淡掃我一眼。
“你真敢一個人來?”劉海民冷聲道。
“為什麼不敢?”
“你果然在乎她。”
“我只是不忍一個女人被我連累而已。”
“既然這樣,我就不用顧忌什麼了,兄弟們上吧。”
隨即幾個男人衝到我的身前來,一隻手觸到我的脖子,向著領子下探去,“滾。”我歇斯底里的吼道。
“放了她,想要什麼我給你。”陳以深沉穩的聲音掠過我的耳畔。
“一千萬,和你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劉海民沉聲道。
“好。”一個字毫不猶豫地從陳以深的嘴裡溢位來。
“兩千萬呢?”
“好。”
劉海民冷笑一聲,“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和**波從來就沒有過任何聯絡,你是怎麼收買他的?”
**波是我現在工作的公司的**oss。
“我從來沒有收買他。”陳以深沉穩的聲音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傲然。
“我不信。”劉海民提高音量,頓了一下又說,“那他為什麼會向你臨陣倒戈?”
“公司都是我的,他當然聽我的。”陳以深的聲音淡淡的,淡的透著一絲不屑。
“這個公司的股份我也要,百分之六十。”
“好。”
“我還有最後一個條件。”
“說吧。”
“讓她陪我兄弟們解解悶。”
“不行。”陳以深焦急的聲音飄進我的耳膜,在這個冬季,在這透風的破倉庫,合著冷冽的寒風,給我冰寒的心空注入了一束溫暖的陽光。
“昨天晚上兄弟說了,生了孩子,手感都差了,摸了半天也沒意思,總要讓別的兄弟們也感覺感覺,這樣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