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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老大還是十分穩妥的。
見王氏垮了臉,瞿元霍心中有數。娘自來就十分偏心於他,他不是個傻子,自是能感受的出來。他與老二的關係本就不親密,如此以來,豈不是更要疏遠了。
他本就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兄弟手足之間的情誼也並不十分渴求,但也不是非要弄成了仇敵一般。況他心裡對這稱呼並不在意,他的子便是行三,屬他的東西就是他的,旁人再是如何,也是搶不走的。
把這話一跟她說,王氏面上稍緩,才擺了下手,“你回去吧。”
瞿元霍自屋裡出來,外頭天色昏昏暗暗,月色較之平時,顯得飄渺朦朧。
快步行到寶香苑,樑上吊著的紅燈籠被點得紅彤彤,在夜風中一搖一晃,上房寢屋。
瞿元霍幾步近了門邊,靜立著身子遲了一會兒,聽著裡頭傳出細細的說話聲。
嬌杏剛沐完浴,著了件胭脂色的薄衫坐在鏡臺前,身後立著為她絞發的玉珠。
才將泡了澡,面色瞧著比平日裡紅潤,她自行捻起鏡臺上一支白底描花小瓷瓶,擰開了小蓋兒,飄出一股淡淡花香味,嬌杏吸了幾口,面上帶了笑,她十分喜歡這氣味。
倒了幾滴清香瑩亮的液體於手心,兩手搓了搓,均勻地在面上薄薄抹了一層。
遠處聞不著,只有湊近了才可聞得見,玉珠在後頭吸了幾口,便笑道:“這氣味兒真好聞。”
嬌杏將瓷瓶旋緊了,看了眼榻上睡著的晉哥兒,撫著半乾的長髮站了起來,“明年多制一瓶,到時賞你。”
玉珠欣喜的謝了她。
嬌杏起了身,對著銅鏡左右照了照,便有些不安地看向玉珠,“我這腰身是不是比往日粗了些?”
玉珠看一眼,搖了搖頭。
嬌杏抿了唇,心裡有些難過,雖然丫頭們都道自個身段恢復的很好,但她心裡總覺著腰身粗了不少。
心情難過地走到榻旁,見晉哥兒睡得香甜,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心裡也就漸漸好受了些。
瞿元霍掀了簾進來,主僕二人一齊回頭,玉珠行了禮便識相的退下。
嬌杏見了他回來,也就起身幾步走近了他,為他脫著外衫,撅了嘴,“你怎的才回來?等你好久了。”
瞿元霍一把抱住她細軟的腰肢,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埋在她脖頸深吸幾口氣,才開口道:“去了一趟上房,耽擱了點時間。”
嬌杏將面貼在他懷裡,嗅到幾絲汗味,便一把將他推開,嫌棄道:“燻死了,還不快去洗洗。”
瞿元霍微有些尷尬,一進屋滿眼都是她,卻給忘記這茬,見她一臉的嫌棄之色,心裡便有些不滿,趁她不備一把就將她抱起,大步朝著淨房而去。
嬌杏被他弄得一驚,抱了他的脖頸,怕吵醒晉哥兒,便壓低了聲兒,“快放我下來,我洗過了。”
瞿元霍不理。
約一個時辰,瞿元霍抱了嬌杏出來。
親自找來棉巾替她擦了身子絞了發,見她眯了眼哼哼,身子軟的連動根手指頭的力氣都無,心中大感愉悅,低頭含了她紅潤的小嘴又是吻了起來。
“嗯~”嬌杏兩手抵在他胸膛上,暈暈乎乎地要避開他,可又哪是他的對手,只待他嘗足了滋味,才鬆了她的口,兩人抱在一處也就睡了。
☆、愛使性子
美人兒生的嬌弱,瞿元霍身體再是想要,也只得強行忍住。
緊繃的身子一時鬆懈不了,順勢倒在床榻的最邊沿,摟緊了懷中嬌軟的身子,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才瞧見床榻裡邊用大紅繡五蝠錦緞小棉被圍成一團,睡得呼呼正響的小晉哥兒,出口的聲音有些暗啞,“怎的又將他抱了過來?”
瞿元霍語氣微惱,適才自己沒注意,現下一想,方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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