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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顧東玦轉身面對著階下的記者媒體,那閃光燈比剛才對著蘇瑕時還要猛烈,但提問聲卻幾乎沒有——這很正常,顧東玦的氣場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住,只要他的人站在那,全場的呼吸都會不由自主的屏起來。
“我只回應一句。”
“這一句後,誰敢再拿早上報紙報道的事來打擾我太太,就不要怪我封殺到全地球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顧東玦停頓了一下,階下黑壓壓的一群人,都齊刷刷地將話筒錄音器都遞到他面前,神經跟著緊繃起來。
蘇瑕也跟著抬起頭看著這個外形完美很能力都到無可挑剔的顧先生。
就見他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冷到掉冰渣子的字:“我和蘇瑕,永遠不會離婚。”
愛你是我做過最認真的事 002章 誰準你去騷擾她
我和蘇瑕,永遠不會離婚。
這句堪比年度最佳的情話,蘇瑕除了第一瞬間的心顫外,剩下的就是滿滿的自嘲和可笑。
顧東玦回應完,也不再理記者媒體是怎樣瞠目結舌,直接將蘇瑕帶回了他的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位於上古集團大廈的最高層,視野極好,站在窗邊能俯瞰整個a市,那種感覺像是將這座全國金融最發達的一線城市踩在腳下一樣痛快。
在蘇瑕體驗這種君臨天下的感覺時,顧東玦讓秘書拿來了冰袋,走到她身邊,直接貼上她的下巴。
“啊!”蘇瑕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忍不住驚呼一聲,但對上顧東玦漠然的眼神時,她連忙收聲,自覺接過冰袋,捂在紅腫處。
顧東玦雙手插在褲袋裡,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她的下巴:“怎麼傷到的?”
這句話乍一聽起來有關心的成分,但蘇瑕心知肚明,他只是‘發病’了——顧先生是個處女座晚期患者,很難忍受自己或者身邊的人半點不整潔,所以這句問句其實是表達對她破相的不滿。
蘇瑕想了想,好像是在記者說什麼‘顧先生和顧太太感情破裂’時撞到的,當時她還很不解,她和顧先生什麼時候有感情?既然沒有感情,談何劈裂?
不等她回答,顧東玦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出了一個號:“讓公關馬上處理這件事,今天以後,我不想再看到有報道再報道這件事。”
那語調還很冷,可見他的怒氣其實還沒消。
蘇瑕站在原地看著他,他打完電話後就開始處理他永遠堆積如山的公務,一份檔案翻過一份檔案,目光銳利又睿智,鋼筆被他握在手上,在紙上留下一個個舉足輕重的簽名,冬日的暖陽透過玻璃落在他身上,將他的側臉弧度映襯得更加立體。
忘記了這是第幾次他忽視她的存在,蘇瑕也不介意,在沙發處坐下,等他空閒時再說話。
這一等,就是一整個下午。
大廈的下班鈴聲響起時,顧東玦合上檔案,端起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口。
蘇瑕終於等到了機會開口:“報道沒關係了嗎?媽說,如果這件事再擴散,她就會親自出面。”
“你在這裡坐了一整個下午就是為了說這句話?”他的語調摻雜了淡淡的嘲諷,抬起頭和她對視,“直接打電話不就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公司門口,還能怪記者堵你嗎?”
“我覺得在昨天那件事後,你今天應該不會接我電話,所以才來公司一趟,但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多記者。”
顧東玦定定地看著她,似乎想從她這句話中,讀出點不同的味道,半響後他譏誚道:“你倒是很瞭解我啊顧太太。”
他起身,邊朝她走去邊說:“但你既然瞭解我的話,就該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
蘇瑕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裙襬。
“誰準你去騷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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