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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番風範,心中也是歡喜,都是輕笑著上前見禮。見幾個孩兒為人都還算可親,袁子萱心裡鬆口氣。
時候,又有聲音傳來:“聽薔兒媳婦來,來看看!”
李紈見到袁子萱神情訝異,便低聲道:“便是們府裡的寶玉!”
袁子萱看到個穿著大紅衣衫的少年分花拂柳而來,頭髮用嵌著明珠的金冠束起,額上帶著二龍搶珠的抹額,項上帶著明晃晃的金項圈,金項圈上塊小小的五彩寶玉懸在下面,容貌的確不俗,眉眼間還帶著些稚氣,可是,卻無端讓人覺得過於氣,袁子萱見他如此不知道忌諱,即使賈薔之前提醒他,心裡還是納罕不已,臉上雖然不顯,心裡卻有些不悅。
賈寶玉見得袁子萱身秋香色的衣裙,腰間繫著條翡翠色的絛子,腕上也是戴著對顏色如同汪碧水般的翡翠鐲子,梳著望仙髻,頭上戴著根五彩攢絲鳳釵,還並排插著兩根嵌著幾粒紅藍寶石的簪子,耳朵上又戴對足有指頭大小的明珠耳墜,雖然容貌不及他那什麼表姐表妹,也是清秀佳人,又自有股溫柔的氣質,心中更是添幾許歡喜之意,卻沒發覺他如此打量,已經讓袁子萱心裡生出不悅來,要不是他是長輩,袁子萱恨不得立刻巴掌扇過去。
李紈到底已經久經世事,熟識人情,也是出身書香門第,自然知道樣的人家對孩子的教養遠比榮寧二府嚴格,寶玉如此行徑,幾乎可以是輕薄,趕緊打岔,將子萱拉到邊,低聲道:“寶玉自來如此,並無什麼惡意,薔兒媳婦莫要多心!”
子萱嘴上答應,心裡卻對個榮國府的寶貝疙瘩起鄙夷之心,又聽他在那裡大放厥詞,什麼祿蠹之流,更覺他的無知,若是當官就是祿蠹俗物,那他什麼事情都不幹,只是蒙祖上餘蔭,整日裡混日子,豈不是比蛀蟲還可惡。
子萱只在邊跟三春們話,幾個人談會兒詩詞書畫,還有各地的風土人情。子萱從小隨著祖父祖母在外,也是去過許多地方,見識卻是不凡,而幾個人中,唯有薛寶釵曾經在外兩年,很多事情也曾見識過,自然便能接過話頭,可是,讓子萱不舒服的是,薛寶釵每每話,似乎都在炫耀自己見多識廣,提及各地風土人情,更是流露出誰都不及自己的意思,子萱是客,也不好多什麼,只好慢慢轉移話題,又到什麼胭脂首飾之類的。
惜春們自然起賈寶玉每次淘弄的胭脂如何如何,子萱抿嘴笑:“直用的是百香齋的胭脂水粉,不別的,都不傷面板,而且用在臉上,半都顯不出來,就像沒有上過般!”
“百香齋的水粉的確好用,小盒子就得十幾兩銀子呢!”薛寶釵在邊道。
袁子萱心中有些不滿,什麼意思啊!莫非騙人,用不起嗎?果然是商戶家的,什麼事情都往錢上靠,另外幾個人似乎沒聽出來什麼意思,都是驚歎番,又到別的事情上去。
夜談
晚上,賈薔從翰林院回來,問道:“萱兒,聚會如何?”
袁子萱皺皺眉頭:“別的都好,就是寶二叔,實在是太沒忌諱。還有那個薛寶釵,真真是商家養的,什麼事情都能扯到錢上,眼珠子老是盯著的鐲子和耳墜,就像是沒見過似的!”
賈薔哈哈笑:“別管那個薛家,林姑姑好歹還是敏姑婆的兒,雲姑姑也是老太太的侄孫,那薛家也不算什麼正經親戚,不過是王家的姻親,跟們其實沒什麼關係的,下次再樣,只管刺就是,薛家的面子,咱們用不著給!”
袁子萱頭,也是憋屈啊,薛家算什麼東西啊,當初在江南的時候,就算是那些大鹽商也都得對袁家人恭恭敬敬的,薛家個已經沒落的皇商,居然在面前顯擺,要不是想著薛家是親戚,就恨不得口啐過去。哼,現在聽,薛家本來也不算什麼正經的親戚,自然不要給留面子。
瀟湘館,史湘雲和林黛玉還沒有入睡,正坐在臥房裡話,史湘雲抱怨道:“今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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