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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沒見過富貴,他在外為官,見過的一些豪富不知幾何,只不過,因為他們只有個富,也不貴,才總是低眉順眼的。而賈薔卻不一樣,他才是真的富貴。
等到箱籠全部開啟,老兩口差不多要被各色光芒照得眼睛都疼了。兩株三尺的珊瑚盆景,一匣子玳瑁,一匣子藍寶石,一匣子沉香,還有一個匣子裡放著幾塊金質的懷錶,這可不是什麼常見的東西,與這些比較起來,那兩匣子打造成各式吉祥花樣的金銀錁子簡直就是陪襯中的陪襯了。
趙夫人將箱籠又都鎖上,這才直起身來:“這樣也好,這些嫁妝以後就是萱兒的私房錢,不管將來怎麼樣,萱兒日子總能好過一些!”
袁安清點點頭:“是致中有心,這就是他的誠意了!接下來,好好再給萱兒準備嫁妝吧!那些寶石,都給萱兒做首飾,用不完的,也給萱兒做私房!那些金銀錁子也融掉,咱們家銀子能拿出來,那麼多金子一時半會兒也有些麻煩!”
趙夫人點點頭,嘆了口氣:“今兒這麼一看,倒覺得以前給萱兒準備的嫁妝太寒酸了,說起來,等到萱兒出嫁,恆兒過些日子也要成婚了,好在咱們家就他一個兒子,要不然,他是庶子的事情總有人知道的,希望他這次下場也能得個功名吧,到時候,親事也就好辦一些了!”
“兒女都是債,兒子和媳婦他們都不在了,除了咱們老兩口想法子,還能怎麼辦呢!”袁安清嘆息道。
賈芸
因為袁家要準備嫁妝,婚期自然不能太近,袁安清找了欽天監的人看日子,最後定下了黃道吉日,不過,時間已經是明年的春天了。
賈薔的日子還是那麼過,翰林院修撰的工作並不算清閒,而幾位學士也有心提攜他,開始讓他學著起草處理公文,以他的學問,加上自身擁有的人脈,將來自然是天子近臣,早點學會詔書,敕書之類的公文起草便是必須的了。
李誠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最近總是懶懶的,不想動彈,本來賈薔還打算一起去城外莊子上游玩的,他卻推說這個時節沒什麼好玩的,等到過些日子再一起出去。賈薔覺得他怕是遇上了什麼難解的事情,估計也是不可對外人言說的私事,賈薔自然也不能強迫人家洩露自己的隱私,畢竟,就算是死黨,也是要有自己的私人生活的,於是,他也就很體貼地沒有追問,而是自己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賈薔也是閒來無事,也不帶小廝,自個兒在街面上隨意走著,走得累了,正巧看見了一家香料鋪子,看門上牌匾下角的薔薇暗記,居然是自己的產業,於是,便邁步進去,打算喝杯茶,歇一歇。鋪子裡的掌櫃也是見過賈薔的,見他進來,不禁吃了一驚,忙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迎上來道:“爺,今兒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您快請坐!三兒,快,給爺沏茶,用我屋子裡的那包毛尖!”
那個叫三兒的夥計也很乖覺,應了一聲,一溜煙地往後堂跑去,很快,就端著一個托盤過來了,托盤上兩個茶盞,都是鈞瓷的,一看就知道很少使用,掌櫃親自將茶端了過來,陪笑道:“爺,我這裡也沒什麼好茶,您先湊合著。爺要看賬本嗎?”
賈薔擺擺手:“我不過是閒來走走,走累了,正好到了你這附近,進來喝杯茶而已,賬目什麼的,自然還是老規矩!你去忙吧,我這裡不用麻煩!”
“那爺,您先坐著,我忙完了就來伺候!”掌櫃又從荷包裡拿了一角碎銀,給了那夥計,“三兒,去,到街角那家果子鋪裡,選幾樣新鮮果子,趕緊的拿回來,不要耽擱了!”
三兒知道這位是掌櫃的上頭,當下不敢怠慢,小跑著就出去了。
這家香料鋪子是賈薔接手自家產業後從另一個急於用錢的人手裡買下來的,因為每次船隊從南洋回來,總能帶回來一些香料,比如沉香、檀香,乃至龍涎香,都是非常名貴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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