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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失掉一臂後鬱鬱寡歡,再也沒有了從全的朝氣蓬勃。
所以這一世,她不能看著二哥和數萬人的悲劇再次上演。
風卿婈捏了捏拳頭,放下茶杯站了起來,她面目沉靜,在這黃昏的街頭,寥寥幾人的街頭,大喊:“將士們,我們被送往大營的糧草被金羌在獅子嶺劫走,軍中餘量不夠,金羌在一邊虎視眈眈,我們此行來到蜀州,勢必要借糧而歸,如若不然,軍中數萬將士的性命危在旦夕。”
埋頭牛飲計程車兵們一個個瞪大眼睛,看向風卿婈。
“所以現在,馬上換上軍裝,跟我前往蜀州王府,去借糧!軍中數萬士兵的命就綁在我們的身上!”
風卿婈嗓音透徹每一個的耳膜,他們不由自主的放下茶杯,撕開外面的布衣,露出銀色的軍甲來,看著那眉目如畫的少年,一個個心裡生出一份激昂之氣。
蜀州王府。
假山流水,池中碧水波光粼粼,藏在碩大的荷葉中的蓮花骨朵在琴音錚錚中舒展。悠揚動聽的琴音中混了一絲壓抑,娓娓自一座小亭子裡傳來。
身著白衣的男子長髮如瀑,披散在後背,骨節修長的十指緩緩停下,放在琴絃上微微收緊,感受著細利的弦冰涼的刃意。
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下,雪眸微眯:“糧草被劫?”
“是,飛鴿傳信上如此說。”
對面的少女,一席火紅如焰的長裙搖拽於地,眉目精緻如畫壁中人,渾身自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
這一紅一白的二人,當真是斂盡人間絕色在自身,風華絕代的令人移不開目光。
“信上還說,宋衍章現下無計可施,派人來我們蜀州借糧,嗤!”少女冷嗤一聲,薄薄的菱唇泛起譏諷的弧度:“他只怕是忘了我們中間的血海深仇吧,等他的人到了,本郡主第一個提刀砍了他們的腦袋寄回去再說!”
話音剛落,一名侍從走到亭子外:“啟稟王爺,王府外出現一小隊人馬,自稱是北伐大軍拍來借糧的人馬,正在求見王爺!”
“什麼!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到了?”魏茵大怒,站起來:“來人,把我的蒼碧劍拿來!”
魏衡看了一眼摩擦拳腳的妹妹,喉結滾動:“只怕不是一隊人馬。來者是何人?”
侍從道:“自稱宋衍章之子,宋家五郎風卿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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