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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這群人,不僅把原身扔在鄉下不管不顧多年。現如今才將人接回來,就諸如此類的嫌棄。
全然不想,一個堂堂的侯府小姐是何至於變成如此模樣的。
“母親,笙兒自小在鄉下長大,不懂禮數也是正常的,兒媳日後定會好好教導她的。”王氏溫言含笑,優雅的走過來,牽起風卿婈粗糙的手。
“笙兒,當年圓真大師算過你的命數,說你命犯主星,十五歲之前和侯爺相剋,侯爺才把你送去鄉下,這些年來,侯爺和我十分牽掛你,現如今你歸來,我們一家也算團聚了。”
聽著王氏一番情真意切的說辭,風卿婈有點懷疑眼前的人和那個吩咐滅她口的夫人居然是一個人。
永南侯府的夫人,真是個人物,以前在京城裡,怎麼沒聽說過呢。
哦,她怎麼忘了,以前的李廷宏只是一個小小的將軍,後來蕭越登基之時,李廷宏是眾多質疑者當中第一個支援蕭越的人。
她目光挪到一旁不置一詞的李廷宏臉上。
李廷宏不知道這個從鄉下來的女兒是真的木訥還是大膽,居然敢如此直視他。
皺了皺眉,他不悅的開口:“聽說,我派去接你的李管家,在半路猝死了?”
風卿婈低頭,吶吶道:“是。”
“李管家根本不是突發心疾死得,而是被人殺死的!”
從門外傳來一道男音,一個少年撩開簾子,大馬金刀的走了進來,便是和李裳裳的同胞哥哥李睿博。
李睿博眉目剛毅,一進屋,渾身的銳氣直直射向風卿婈。
“父親,兒子剛才去看了李管家的屍體,發現他身上有幾處抓痕,而後勁處還有被人打暈的跡象,兒臣猜測,李管家是被人打暈之後,害死的!”
說著,他目光落在風卿婈臉上:“你應該解釋清楚。”
風卿婈感受到了好幾道質疑的眼眸。
她薄如蟬翼的睫毛微微撲閃,垂著眸子:“我不知如何解釋,他確實是猝死。”
“李管家可是在接你的路上死了。”李裳裳的嗓音傳來:“李管家可是母親帶進府裡的人,雖說是下人,可也比一般下人要親厚得多。”
李裳裳三兩步來到風卿婈面前,步步緊逼:“姐姐,就算你對母親和我們心有怨念,也不該如此糊塗,去殺人。”
王氏也是皺著眉頭。
“造孽啊!”老夫人忽然一拍大腿:“我就知道這個剋星不該回來的,她在鄉下被養廢了,盡沾染了鄉下人的毒辣狠膩!年紀輕輕居然害人命,如此蛇蠍心腸!”
說著,就將手裡的柺杖順著風卿婈劈頭蓋臉砸過來。
“廷宏,我不認這樣蛇蠍心腸的孫女,感覺把她送官府去!萬萬不可袒露她的真實身份,此事若是鬧大了,我們永南侯府還怎麼在京城立足!”
風卿婈側身一躲,那根木棍就砸在了她腳下,十分厚重的撞擊聲傳來。
這棍子極沉重,若是招呼在她這具身體上,不死也沒半條命了。
手拿佛珠的人,對待自己的親孫女竟如此歹毒!
風卿婈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射過去。
這一眼,凌厲,且殺意十足!
老夫人脫口而出的謾罵卡在嗓子眼裡,只覺得渾身冰寒,就在她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的時候,風卿婈清冷的嗓音好似珠玉墜盤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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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大理寺一眾要幹,向來與永南侯府不甚往來,如今突然來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李廷宏滿臉的訝異,趕緊起身去迎接,就在片刻間,那名大理寺少卿變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不知少卿突然來訪,有失遠迎。”李廷宏忐忑不安的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