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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閒聊兩句的興致頓時去了大半:“這是慶州來的信,你交給你家小姐。在名義上,我雖是長公主的殿內佩刀侍衛,但實際上是奉王爺之命來保護你家小姐的。大可不必如此拘禮。”
木紫雙手接過信,再次規規矩矩地行禮:“是。”
看著木頭一樣的木紫,氣不打一處來。宮裡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呆板無趣!姬遲氣得負手掉頭就走。
看著快步遠去的姬遲,木紫手裡攥著信咬了咬嘴唇。這位大人好像在生氣,一定是自己哪裡又失禮了。
明光殿東側院裡,空氣中洋洋灑灑地飄滿棉絮。木紫一進來就連打兩個噴嚏:“小姐,你不是去見王爺了?怎麼在院裡弄這麼多棉花?”
公西意頭也不抬地揪扯棉花:“木紫,不許提什麼王爺,現在真是聽見這兩個字就夠了。”
“啊?……是。小姐,這是府上來的信。”木紫把信遞給公西意,也坐下幫忙扯棉花。公西意激動地撕開信封,家書抵萬金!
“小姐,這些棉花是做什麼的?以後吩咐我和木紅做就好了,小姐可別再做這些粗活。”木紫回頭看見自家小姐呆呆地坐在棉花堆裡一頭棉絮,不禁“噗”得笑出聲來:“小姐,你瞧瞧弄了一頭。”邊說邊伸手輕輕地剝掉。
公西意從呆愣中回過神兒來:“爹爹來信說,讓你回慶州。”
木紫收回手:“小姐……是不是木紫做錯什麼了?”
公西意連忙把信收好,擺擺手道:“哪有!木紫最好了。這不是因為好了,想讓大哥早點迎你進門嘛。”
木紫害羞地低頭:“小姐只會拿我開玩笑。”
公西意咳了兩聲:“把這些收收以後再弄吧,該吃晚飯了。”
“是。”
晚上,公西意坐在桌邊把信攤開又看了一遍。看來爹爹把自己這次受傷的錯怪在木紫頭上了,家裡人都以為是木紫不懂規矩拖累了自己。倘若要是讓她就這麼進公西家的門,恐怕會受委屈。
“大嫂孃家辦喪,哥哥嫂嫂會來源京。爹爹的意思是讓你隨他們一同回慶州,木紫,在公西家委屈你了。”公西意心裡忽然泛起一股據理力爭的衝動勁兒,木紫這麼好的姑娘憑什麼要給大哥做妾。大哥也真是的,有了大嫂竟然還要納妾!
“小姐說什麼呢,能伺候大少爺和大少夫人是奴婢的福分,何來委屈之說。”木紫抿嘴一笑,公西意也不好再說什麼。
自從身上的傷好了,籌備入宗禮的各種“活動”都被提上日程。每一天都掙扎在綾羅綢緞、香料飾中不可脫身,剛開始還覺得自己賺了,可自打連著天都在量“圍”後公西意耐心告罄。
“止心——救命啊,天天被一群中老年婦女摸來摸去,姐姐已經到限了。”公西意嘴裡叼著一根勺,食不知味,說起話來奄奄一息。止心露出比禮儀小姐都標準的微笑,優雅地小口吃著盤裡的食物不說話。
公西意用手撐起腦袋環顧四周,心裡瞭然:“你們出去歇一會兒,都站在這兒怪影響消化的。”
一眾丫鬟齊口道:“是。”
“好了,現在可以開口了吧。我的公主殿下~”公西意一臉鬱結拿著勺敲敲碗。
“嗚——我覺得這樣挺好。皇嫂說姐姐和二哥的事準備差不多,止心再開課。現在一想起來姬夫人到時候的考核,我就緊張!”止心拉著公西意的胳膊左右晃,“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到時候要是什麼都不會多丟人啊……”
公西意扶額,指望止心幫忙根本是放棄治療,她自己都還自身難保呢。姬夫人好像是說過上課前四個人要考核,但是考什麼來著?再過幾天夜初言要搬進來,幸虧住的是離自己最遠的西院。這麼一想頓感人生不易,當需及時行樂!
“啟稟長公主,哲黛姑娘已入宮,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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