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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三娘如何度過？”

二太太春蓮放下碗筷，嘴角微笑，但是笑得有點可怕，“那這麼說，我就是無緣無故的受害者了。大少爺你沒有在，你不可能體會我當時的痛苦，那針扎本來就是想要我和孩子的命。大太太前幾天裡還去城外的寺院裡燒香拜佛，回來就要三太太幫她繡花，那手絹上是我的生辰之日。三太太過了幾日，也去了一趟寺廟，難道這不是她們背地裡讓老和尚作法殘害我們母子兩人嗎？張大夫已經診治過了，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一定是這些旁門左道作祟，而一燒掉那些東西，我馬上就好了，你說這是為什麼？”說完，眼淚簌簌落下。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白娘去了寺廟就是為了害你啊！”小少爺嘟著嘴說道。

“一個人害我就罷了，兩個人聯手害我和我的孩子，就是害怕我生下小少爺或小姐，老爺會對我們刮目相看。我知道她們一直背地裡詛咒我們，老爺，你可以問問夏雨，她好幾次聽到下人們說過太太背地裡咒罵我，說我不得好死，生下孩子也不會活得長久。”春蓮楚楚可憐道。

“這都是假的，都是一些稗官野史中無聊透頂的人想出來的，又不是真的。張大夫他作為一個大夫，竟然也懂得什麼江湖之術，這到底是誰在害你，估計誰的心裡最清楚。”杰倫氣憤不已。

“行了，你倆趕緊吃飯吧！吃了飯再說。”王老爺嘆息道，“過來一起吃了飯再說。”

大少爺沒有動彈，突然跪地，小少爺也跟著跪下，“爹要是不把娘放出來，弄明白這件事，我們就長跪不起。”

春蓮嗤之以鼻，端起碗來，繼續吃飯，內心嘀咕，“愛吃不吃，餓死更好。”

王老爺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氣憤早已化為烏有，只好喊來管家，“把大太太和三太太叫回來，我要問清楚這件事情。”

管家到祠堂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只有雪光映照著祠堂，庭階寂寂，開啟門鎖，隱隱約約看見兩位太太蜷縮在一角，無聲無息，陰森冰冷。

“太太——”管家輕輕呼喚，“老爺讓接你們回去。”

賢淑和支鳳其實可以預料，這就是結局。

賢淑站起身來，扶了支鳳一把，腿有點痠痛，但是還能勉強站住，兩個人手拉手走出了祠堂。管家看著都想流淚，不僅僅為了同病相憐的兩個人，更為了看上去就像是母女或姐妹的兩個女人。

賢淑走了幾步，回頭問道：“管家，那個布人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管家走上前來，娓娓道來，“在你的床下面的一個小角落裡。”

“那這個布人看上去是新的還是舊的？”

“新的，看上去八成新，只有在地上滾過的塵土，沒有任何汙垢，要是長久可能會發黃。”

“那個手絹兒上的字你可認識？”

“認識，認識，六六大順，八面開花。”

“二太太的生辰你可知曉。”

“回太太，是六月初八。”

“知道了，大少爺和小少爺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二院屋子裡跪著呢，說是隻要老也不放你們出來，少爺們就長跪不起。”

“嗯，真是沒有白養兩個兒子啊！”賢淑對天長嘆。

支鳳心中感傷，看來這次春蓮真是大膽妄為，用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下賭注，看著漫天白雪，感慨萬千。記得那晚聊天之時，大少爺說過一句話：自由，是大家想要的。短短的半天時間，自己完全感同深受。

回到二房，賢淑先發制人，“二太太還記得一件事情嗎？你跟我說，六六大順、八面開花的事情？”

春蓮剛要說話，賢淑依然打斷她，“你可能貴人多忘事，我可不會，你說這是討口彩吉祥話，繡在手絹兒上更是大吉大利，而三太太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