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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蘭音也很乖巧,被姬司言抱在懷裡,被他又親又吻又摸,卻不敢動。她能察覺姬司言抱著自己的身體僵硬,當然一動不動,就怕不小心招了姬司言,那就不好了。為了轉移他注意力,她小聲跟他說著話,「司言哥哥,我以為在你走之前都見不到你呢。」
「不會的,走之前我肯定會跟你告別。」姬司言知道她的意思,便也順著她的話說。
「司言哥哥,你去了邊關,那麼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她小小嘆氣,「我覺得我很想你。」
「我還沒走呢,你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姬司言忍笑,逗著她,「我人還在這,你就開始想我了?」
慕蘭音抬眼,鳳眼睜得大大的,還帶著一團孩子氣,卻認真道,「我是說真的,我很想你,你在哪裡,我都很想你。你那時候對我愛理不理,我給你寫信你要麼不回要麼就幾個字,但是我一直很想你,一直很想見到你……可是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見到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去見你。」
聽她又提起那五年,姬司言心中有些澀然,低聲哄道,「不要說那個了,我們已經和好了不是嗎?是我做錯了,不該不理你,我向你認錯。不過不要再提那個時候了,阿音,不要總說那個。」
他親她,「我也很想你。」
慕蘭音便笑了,仰頭親他下巴一口,跟他比劃著名,「司言哥哥,你在邊關打仗,我幫不了你什麼,但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最好不要受傷不要生病……」
她說著,想起什麼,從他懷裡掙脫開,光著腳丫子就跳下了床。姬司言疑惑間,見她又返了回來,很認真地遞給他一個荷包。
姬司言伸手捏了捏,隨意笑,「平安符?謝謝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慕蘭音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信這個,不把這個當回事。其實她前世作戰時,她也不相信這個,打仗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一道符能頂個什麼用。但現在她明白了,並不是真的希望這道符能頂什麼用,而是求個心安,希望他看到這個符,就想到她在遠方為他擔心。希望他想到這些,自己可以更小心些,保護好自己,平平安安地從戰場上回來。
慕蘭音道,「我去寺廟裡求得,那個大師很厲害,據說一年才出一道符。我託了很多關係,把能利用的人能求的人都用了一遍,還跟大師裝乖討巧很久,才求得這個平安符。大師說這個平安符一定會在戰場上救你一命!司言哥哥,你一定要相信的!」
「……好,我信。」姬司言鄭重地將平安符貼身藏好,摸摸她嬌嫩的臉頰,突然微微笑起。
「你笑什麼?」
「阿音,我現在很高興,我從不知道被人愛的感覺這麼好。」他笑道,「若我早知道,我一定死纏爛打,非要纏到你同意不可。」
「好厚的臉皮,誰那什麼愛你啊,真不害臊!」
「誰臉紅就是誰啊,」姬司言笑著擁她倒在床上,翻個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貼著她耳根輕喃,「愛情是天註定的緣分,我現在信了。阿音,我愛你。」
慕蘭音眨眨眼,雖然想矜持,但還是禁不住唇角上翹。她真喜歡姬司言這麼寵自己,不停地跟她說各種情話。
她撫摸姬司言的眼睛,柔聲,「司言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我不和你說話擾你了。你就在這裡睡一晚好不好?」
「這個……」姬司言有些顧慮,溫香軟玉在懷,說說話逗逗情還行,睡一晚,他不確定自己能忍得了啊。
但是慕蘭音大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姬司言苦笑,揉搓她唇珠,「你還真是心大,這麼放心我。」
「你是司言哥哥啊!」慕蘭音誇他,「你怎麼會傷害我!」
她說的那麼理所應該,好像他永遠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