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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秦柏詳解,大家都明白,大秦皇帝秦沐沒有兒子,所以封了秦陽的長子秦柏為太子,那麼誅殺秦陽一家那麼就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攝政王陰謀篡位失敗。
第二種可能,就是秦陽有了兒子,那麼攝政王和太子秦柏就不能存在了。
而劉一凡嘆息一聲沒有說什麼,他對大秦帝國皇帝比較瞭解,秦沐孤傲而且心胸狹隘,性格陰險狡獪,又天性多疑,其手段毒辣殘忍,劉氏家族就因家大勢大引起他的猜忌,不顧及大臣們的勸說,以莫須有的罪名抄家差點滅門,還有數個手握重兵,為大秦立下汗馬功勞的大將軍,也被秦沐除掉,以秦沐的性格把攝政王一家連根拔起是早晚的事。劉一凡苦笑搖頭;原本強大的大秦國,在秦沐大清洗後必將開始衰敗。
“秦兄今後作何打算?”張顯有拉攏秦柏為己用的心思。
“我窮途末路時,是楚陽連武連大哥收留了我,連大哥雖然是個草頭王,但為人俠義,秦某不能做背信棄義的小人。”秦沐對張顯也頗有好感,張顯一問他便知道張顯有招攬之意,但是他不能背叛對他有恩的連武,所以委婉拒絕,張顯也明白,但覺可惜。
連武是楚國一位將軍的家奴,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弒主揭旗起義,楚國很多大氏族家奴隸叛離,望其旗而歸,楚國頓時大亂,掀起了奴隸起義風潮,而其他諸侯國也隨之動亂不堪,蘇里國和南蘇里國雖然有動亂苗頭,但是兩國畢竟國力雄厚,而且對各大家族約束極其嚴格,對平民和奴隸剝削較輕,所以還算平穩。
“連武在楚國東南山區及東海一帶甚有威名,是三十六路義軍的盟主,剛才聽魏銅叫你六弟,莫非你在他手下是六當家的?”
“那倒不是,我在楚陽義軍大本營坐第六把交椅,魏銅屬海盜裡比較有實力的一股,是連武極力拉攏的物件,所以派我來助他以示好,也是變相拉攏之意。”
“哦,那這麼說魏銅還不算楚陽聯盟的人。”
“恩,現在不是,呵呵呵。。。”秦柏苦笑,心道不是你張顯出現,魏銅殺了王禮劫掠了南蘇里國公主主獻給連武,那空了很久的第二把交椅就是魏銅的了。
“噢,是這樣子,嗯。。。”張顯略一沉吟,楚陽的連武他現在得罪不起,他是諸多平民、奴隸心目中的大英雄,神一般的人物。
南蘇里國東南便是楚國,楚國內亂已很久了,南蘇里國數十萬重兵都壓在楚國邊境,就怕楚國禍亂殃及南蘇里國,張顯不想因為一個魏銅結仇,讓連武藉機給南蘇里國添亂,公主無恙就沒必要和連武起衝突:“既然這樣,這個魏閻王就交給我處置了,請秦兄轉告連武,就說張顯欠他個人情,有機會定當回報。”
秦柏肚子裡直翻苦水,他知道張顯看似商議口吻,但他別無選擇,如果張顯想把他拿下,他自信在劉一凡相助下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人家對他已經很客氣了。
秦柏走了,張顯毫無徵兆的從童奎手裡搶過一把鐵劍,一招‘玄鳥過廳’襲向劉一凡,劉一凡不愧是老江湖,經驗豐富,不論什麼時候都保持警覺,張顯出手突然,但還是沒能瞞過劉一凡,劉一凡馬鞭一抖,用馬鞭的柔韌性纏住張顯的劍一帶,意圖將張顯的劍引偏,左手赤炎掌劈向張顯,劉一凡以東陵詭刺著名,一根鐵刺用的神出鬼沒,出道以來鮮逢敵手,但是劉家赤炎掌也是一絕。
張顯詭秘一笑,右手劍‘妙手抽絲’,手腕一轉,劍身有頻率的抖動,不僅脫離了劉一凡軟鞭的纏繞,劍一抖刺向劉一凡左胸,與此同時分心二用,左手劍指戳向劉一凡手掌,別看這簡單的一指,可是張顯前世的絕學;‘劍指功’,此功練到極處非同小可。
劉一凡哪敢和他碰硬,虛晃一招,迅速後退,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兩人一觸即分,雖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