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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熱的,還是被他挑得急的,她的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想不起初夜的感覺,但依稀記得昨晚的動作和步驟,猜測著他接下來應該會做的事情。只是今晚的他很反常,空虛的她久久等不到他填滿的那一步,著急了。
「振邦…………」
這是一聲哀怨乞求的叫喚。她攀著他的肩,纏著他的背,只想要得到更多。
「熙夕,怎麼了?」
他明知故問的挑逗著她,想要她說,想要她清楚的知道他是誰,他在做的事兒是否她也願意,願意一起沉淪,一起攀峰?
「我不知道。」
從她的唇,到她的胸,再到她的下腹,緊接著是她嬌弱的那個地方,他一路下來,強忍著身下的脹痛,就是故意引誘著她。
「想要嗎?」
「我……」
「說出來,想得到就得親口說出來。」
多餘的談話間,他的動作從未停止,撩起的火苗一寸一寸的在燃燒,將她徹底點燃,燃燒殆盡。
他如願地得到想要的答案,她親口說的答案。
「想……」
滿意地猛然進入,好容易衝破她糾緊的身體,想起了點什麼,又順勢在她的收縮中退了出來。
從脹痛的滿足,到微涼的空虛,叫她如何適應?這那種感覺說不出的難受,逼出她帶著哭音的呻/吟。
「告訴我,我是誰?」
「振邦…………秦振邦……」
她回答得堅決,回答得急切,也因著被挑起的火苗,帶著撩人的尾音,成功的讓他也徹底失控。
滿意了,都滿意了,他終於可以正式的給她,給她,教她又一次體會這場快樂。
今晚的他剛柔並進,下面抑制不住衝動的死死扣著她的腰,衝撞著,上面,他的臉埋進她的胸口,一寸一寸耐心的往下,一路往下,滑過小腹,綿延出一條曲線。
她在他的剛柔並進的攻勢下戰慄著,早分不清是害怕還是享受。
抱著前身顫抖得幾乎痙攣的她,他終於成功地帶領著她同時登頂,與前兩次不同的是,她清醒著,跟隨自己的感覺,弓起身子迎向他,抬起腿主動環上他的腰,攀著他的背的她的手不曾鬆開,他釋放自己的時候,他們緊密的結合,不曾分開半分。
他沒有離開,她攀著他的背也任由他抱著,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她靠在他肩頭,迷濛的雙眼染著情/欲,漸漸清晰,也就發現了肩上那圈有點突兀的疤痕,定睛一看,她辨得出這是一圈牙印。看到這,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酸酸漲漲的很難受。
他的技術那麼好,看來真是久經沙場了。
她使勁地要推開他,可他高大強壯的身體覆著自己,怎麼推得動。
原本窩在她頸窩調整呼吸的他感受到身下人不明緣由的抗拒,撐起身體,看著她。
「怎麼了?」
「哼,果然是久經沙場,滿身傷痕的戰績彪炳啊!」
乍一聽,他是真沒反應過來,而後品著濃濃的醋味兒,心情大好,仰頭大笑起來,停下笑,重新窩進她的頸窩裡,說話間,故意將吐氣拂過她的耳邊。
「我的確久經沙場,卻重未有人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只除了一個人。」
耳邊敏感的氣息的確讓她身體輕顫,這才沒幾次他已經比她還要了解她的身體了,只是他的話蓋掉了他的挑逗,引出了她胸口的那把無名火。
「你得意啊!」
「熙夕,若然有男人跟你說他三十歲了還是處/男,那又怎麼帶給你快樂?」
他不是巧舌如簧的狡辯,而是很實誠的陳述一個事實。他不打算瞞她,也沒什麼好瞞,如果說他這三十年都不曾交過女友,有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