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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刃聽了頭一句就心累了,淡淡一笑:&ldo;你說這個做什麼?你想走,我會不讓麼?之前在嶺南我是如何說的,你又是如何回答我的,你忘了麼?&rdo;
岑朝歌愣了下,面上越發難堪,百刃慢慢回憶道:&ldo;我說……朝歌,我這次去,大概先回不來了,以前我們的情義……你只當是少不更事時的一個玩笑吧,以後一南一北,不知何時再見,各自珍重,你說……&rdo;
百刃聲音發啞:&ldo;你說,你一輩子都忘不了,不管我去哪兒……上天入地,你都要跟著,就是來日天命不佑,死在一處,就當是全了這些年的情義,若是老天開眼,以後還有回來的一日,我為王,你為相,繼續護我周全……朝歌,兩個月前的話,你不會已經忘了吧?&rdo;
岑朝歌羞的無地自容,偏過頭去不敢看百刃,百刃不知怎麼的,說完這席話後方才的一腔怒火盡數散盡,一點也不想再同岑分辨什麼,苦笑一聲擺擺手:&ldo;我不怪你,原本就不想讓你來,這一個月……你也同我吃了不少委屈,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了。&rdo;
百刃身上半分氣力也無,轉身走了出去,岑朝歌猶豫了下,還是沒再跟上去。
太子府中,祁驍在書案前邊看文書邊聽江德清說從探子那聽來的話,聽到岑朝歌的那一番海誓山盟的時候祁驍撐不住笑了:&ldo;他真是那麼說的?&rdo;
江德清點點頭:&ldo;這是世子的原話,一字不差。&rdo;
祁驍嘆為觀止:&ldo;以前倒是我小瞧岑朝歌了,這口才比說書先生們還好呢。&rdo;
江德清笑笑:&ldo;只可惜只是嘴上說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況且他跟世子什麼都不是,不過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時的一時意氣罷了。&rdo;
祁驍嘲諷一笑沒再說話,江德清上前給祁驍研磨,輕聲問:&ldo;殿下……何時同世子說那事兒呢?&rdo;
祁驍頓了下,薄唇微抿,江德清見祁驍有些猶豫順勢道:&ldo;不然再等幾日吧,也讓世子緩一緩,這一出一出的,也夠他受得了,嗨……說到底不過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可憐見的。&rdo;
祁驍本來還有些心疼百刃,不知為何聽了江德清的話卻更狠下心了,冷笑一聲:&ldo;十五歲?我十五歲的時候受的罪比這個多多了,我不是那憐香惜玉的人,不用緩了。&rdo;
江德清自悔說錯了話,笑了下道:&ldo;殿下這話說的……若人人都同殿下一樣性情堅韌,那如何分出三六九等來呢?罷了,殿下高興就行,那……明日奴才去嶺南王府同世子說?&rdo;
祁驍淡淡一笑:&ldo;不必,我自己同他說。&rdo;
&ldo;這……&rdo;江德清啞然,&ldo;那還要奴才們做什麼呢?世子心性高,一聽這個怕是沒什麼好話的,殿下,還是讓奴才去,同世子好好的將道理說清楚了,等世子明白過來自然就來了,殿下何必出頭做這個惡人?&rdo;
祁驍將文書疊起,嘲諷一笑:&ldo;讓你說,我就不是惡人了麼?何必同那岑朝歌似得惺惺作態,有什麼意思。&rdo;
江德清無法,只得答應下了。
翌日下了早朝後祁驍就命人去嶺南王府請百刃了,傳話的人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