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虐殺(第1/2 頁)
半夜兩點,唐紹年這邊嚴陣以待,生怕胡銘泰像上次一樣派人來偷襲,隊員們都是輪班去休息,儘管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他們的眼睛裡面佈滿了紅血絲,但是每個人都為了馳逸而忽略掉了個人的安危,他們知道如果失去了馳逸,唐紹年所提出的那些普世價值觀都將成為廢土,被埋葬在這黃沙之下。
反觀胡銘泰這裡,人們呼呼大睡,只有幾個哨位在站崗,不過他們也清楚馳逸沒有實力主動進攻,所以也不怎麼上心,紛紛打起了瞌睡。
而在胡銘泰的總部,瘦削的男人突然醒來發現雙手反綁著,被關在一間泥房裡,儘管昏睡了很久,但是頭還是非常的疼,他勉強地站了起來,伴隨著一陣陣暈眩,一個踉蹌撞在了木板門上。聲音吵醒了門口的兩個守衛,其中一個人想起了張亭的命令,“一旦裡面的人醒了,立馬去通知我。”兩個人商討了一下,決定一個人留下來看守著,另一個人去院內叫醒這位暫時的當權者。
一聽到這個訊息,張亭眼皮上的睏倦被趕走,他換上自己的長衫,抓起自己的扇子往這裡跑來。“快把門開啟!”張亭命令著兩個人。門一開他和一個守衛就衝了進去,把癱倒在地上的男人扶到了床上。“你先出去。”聽到張亭的命令,守衛緩緩地退了出去。
張亭從兜裡面掏出了一盒火柴,“嚓”的一聲之後火光填滿了整間屋子,接著雙手護著這微弱的光把桌子上的蠟燭點著,光照亮了男人那張因為藥物而半死不活的臉。“閻九。”他從桌底拽出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
聽到自己的名字,男人用力晃了晃頭使自己保持清醒,“媽的,這是哪裡?!”
“胡銘泰的地盤。”張亭不急不忙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媽的,你們為什麼抓我!快放開我!”閻九在床上掙扎著,一個不小心臉著地摔在了地上。
“行了行了,我們早就知道你是唐紹年派來的雙面間諜了。”張亭走過去,拽著他的長頭髮把他提起來,又扔回了床上。
雖然閻九的頭還是很迷糊,但這個訊息還是挑動了他的神經:“你們怎麼會知道!”
“只許你們往我們這裡派間諜,不許我們往你們那裡安插?”他相當的得意,頗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閻九立刻回憶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當時有人來屋子裡面找自己,然後......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後就沒了意識,“是誰?是誰!”他努力地回憶著,可那個人的臉就是浮現不出來。
“你現在已經被馳逸認定是叛徒,那個叫田天的已經代替你接管右區了。”張亭依然在刺激他,他要打碎閻九對於馳逸最後一絲幻想。那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收編他,還是隻是想羞辱他,欣賞他絕望的樣子。
“你放屁!老爸和顧覺不可能這麼想!”閻九當然不相信他說的鬼話,“肖法他會給我正名的!”雙腿卯足勁往床上一蹬向張亭撲了過去。
胡銘泰的軍師則是把扇子底部在腿上磕了一下,扇子頂就彈出了一個刀尖,張亭就把扇子放在身前,只要閻九撞過來就會被戳個透心涼,閻九趕忙把身體側過來撞在了地上,但是刀尖還是劃破了胸口的衣服,弄出個不深不淺的大口子來。張亭也順勢騎在了他身上,反手握住扇子,把刀尖結結實實地紮在了閻九左鎖骨下面,並把刀尖在肉裡面轉了半圈,血透過血槽被放了出來。
“啊!”閻九的喊叫引起了外面守衛的注意,兩個人對這種情況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張軍師又在拷打人了。”
他的喊聲很大,嘶啞的嗓子也發不出什麼好聽的聲音,但是張亭卻把嘴張到一個令人恐懼的大小,眼睛放出銳利的光,整個人不停地打顫,他在享受,享受敵人的痛苦。看到他這個病態的樣子,閻九咬緊牙關閉上了嘴。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