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同歸於盡(第2/3 頁)
的用力從傷口噴濺出來。“怎麼會這樣,自己究其一生都只是公孫勝手底下的一顆棋子,哪怕自己站在權力的最高位也是一樣。在這樣陰險的鬥爭中,他也只不過是那虛無縹緲的滄海一粟罷了。”可是不甘心的他不能讓眼前人好過下去。
“你會被報復的!”他怒吼道,可是如今他也只是喪家之犬,三澤川又受到了公孫勝的庇護,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所有威脅的話都沒有恐嚇性。事已至此,他不再糾結公孫勝的忠誠與否,那條狗才是他身邊最忠誠的。
他拼盡全力,頂著肺部被刺透的傷痛,吹了一段曲折悠長的口哨,三澤川本以為這是他最後的掙扎。可她不知道的是,身後的那條狗已經呲著牙,面露兇狠地朝她走來。頃刻間,那條德牧犬就將三澤川撲倒在地,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鋒利的牙齒就已經刺進了自己的喉嚨。當時汪鵬就是被它活生生從腿上咬下一塊肉來的。三澤川感覺氣管斷開了,所以不斷地用刀刺著這條狗。儘管它也遍體鱗傷,命不久矣,可嘴上的力氣卻絲毫沒小。
終於,三澤川和那條狗一樣都沒了力氣,喪失了生命的體徵。死的前一刻,三澤川想起了自己被侵犯後做過的那個夢,自己是一隻小黑貓,被一條大狗撕得粉碎。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夢已成真,無法挽回。
閭丘文艱難地站起來,為他的狗合上了眼睛,然後拖著三澤川的屍體進了電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大概是為了讓公孫勝看到,能夠精神勝利似的羞辱他一番。
川崎美奈也在迷亂之中誤打誤撞地跑到了總部大樓底下,但是距離大樓越近,她的心就越是被捏住,她感覺得到,這裡才是自己奇怪感覺的發源地。她跑進大樓,最終停在了電梯前面,看著那緩緩減少的數字,她的心卻越來越痛,眼淚不自覺地在眼眶中打轉。
電梯門開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大驚失色,自己愛人的屍體就在裡面,被仇人拖著。打轉的眼淚也掉了下來,她不管閭丘文如何,現在她的注意力全都在三澤川身上。她上前推開閭丘文,然後撲在了三澤川的身上,可無論自己怎麼搖晃她,三澤川就是做不出一點動作,等川崎美奈注意到她脖子上不斷湧血的傷口,她才意識到三澤川已經死了。剛剛團聚的兩個人就這麼草率地分開了,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明明安定的日子就在眼前,明明幸福就要來臨,可是......可是三澤川卻死了,希望又一次破滅了,巨大的反差令她精神再一次崩潰,她把臉埋在三澤川冰冷的胸口痛哭流涕。
“為什麼!為什麼!”川崎美奈不停地發問著,是對命運,也是對她自己。“明明我們可以遠走高飛了,明明只差一步!為什麼!”她的叫聲撕心裂肺,令趕來的田天等人都心如刀割,一隻爪子捏住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臟,她的哭聲越是大,爪子的力氣就越是狠,所有人都共情住了,他們心裡都有最愛的人,彷彿現在躺在地上不是三澤川,而是自己的愛人,趴在屍體上的也不是川崎美奈,是自己。
在她的哭喊聲中,眾人執行起了任務,他們跑上前抓住閭丘文的胳膊,然後一拳接著一拳的打在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這情景好像是一場歌劇一樣,川崎美奈的撕心裂肺是歌,他們付諸的暴力是劇,慘劇,這是慘劇。人們的眼裡透露著憤怒與悲傷,但是人群中唯獨有一對毫無感情的眼睛,面無表情,好似一個看客,一切與自己無關一樣。那是張亭,他見證完一切後,掏出一把匕首扔向了閭丘文,那匕首不偏不倚地紮在了閭丘文的咽喉之上,做完一切後,他就投奔了自己的新主子——公孫勝。
人們回頭看去,也沒有發現是誰做的,閭丘文倒在了地上,四肢扭曲著亂動,他想讓自己活下來,可是身體機能告訴他:“活不下去了。”隨著失血量的飆升,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身體的感覺由恐懼變成了絕望,過往的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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