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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指繭的大手一左一右扣住青年的雙手,秦龍的誘哄彷彿魔鬼的契約:「只是大嗎?」
「不不!」身體先一步臣服,燕喜胡亂的仰起頭,露出脆弱的喉結:「你比他強,比他久,他在床上只是繡花枕頭……秦龍你抱抱我……」
「好。」男人跪直身體,撈起青年一側的大腿,直接旋轉著變成正面相對:「叫我龍哥。」
「龍……」過強的刺激弄的燕喜嘴唇哆嗦著,眼神都散了:「龍哥……」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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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厘三十出頭,身材中等,不胖不瘦。乍一眼看過去,並不是很出眾的模樣,卻有種矜貴的氣質。
他這種氣質跟齊建那種富二代的傲慢不一樣,彷彿是自小在書香門第浸淫多年,耳濡目染後天然形成的一般。
男人有雙特別有神的鳳眼,眼縫狹長,眼尾微微向上挑,有種古典的味道,說不出來。
「關雲長就是魏總這樣的眼型。」秦龍落落大方的舉杯敬酒,絲毫不掩飾自己正在端詳對方的樣貌:「富貴剛直,守信重義。俠肝義膽,嫉惡如仇。」
魏厘的表情很新鮮,跟著端杯子:「還從來沒被這樣誇過。哈,我一直覺得自己也就是個掉人堆裡找不著的長相,承蒙秦總這麼一誇,都有點受寵若驚了。來,小趙,一起喝一杯。」
三個男人幹掉杯中酒,還是趙煥貼心的起來重新斟酒。
「小趙能跟秦總這樣的青年才俊強強聯合,是好事。」魏厘也是磊落的性子,何況他出身優渥身居高位,直言慣了也不太考慮別人感受:「我早都勸過他,一個人單幹,過去是有魄力,換成現在的社會,是愚蠢。」
趙煥垂下眼瞼,看過去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很虛心接受的模樣。
秦龍淡淡掃了一眼:「趙總很能幹,大家一起做事,他能夠排除一些瑣事的幹擾,更專心自己的強項。」
魏厘哈哈一笑:「也是。來,咱們喝酒。秦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至於剛才提的事情,你們放心,回頭我安排人去地塊兒做調研,能轉手還是聯合開發,頂多一週我給你們回復。到時候魏某做東,咱們去吃時令江鮮,邊吃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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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彎下腰,專注的目光盯著遠處的黑八,手裡的球桿吞吐著,毒蛇吐信一般,試探後果斷出擊。
啪!
母球撞到黑球,劃過利落又性感的弧度,直接掉入底袋。
「秦總你又輸了。」趙煥有幾分幸災樂禍,雙臂抱在胸前。
能看到事事都強壓別人一頭的秦龍輸掉,不管是什麼,總歸是很爽的經歷。尤其秦總此刻大度的微笑面具下一定是很不爽的鬱悶。
楚烈直起腰,拿過殼粉塊,輕快的蹭了蹭球桿的頭部。
半掩的房門外,夜晚的斯諾克撞球室大廳熱鬧萬分。時而傳來輸球後懊惱的嘆氣聲,時而又是勝利後愉快的笑聲。
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青年沒說話,含笑看向秦龍,微微挑起的右眉是他疑問時慣常有的微表情。
倒是邊上早早認輸的趙煥代他問出口,未可知也是將軍:「秦總,還打嗎?五局三勝已經是三比零了。」
秦龍灑脫的扔下球桿,痛快認輸:「這個我不在行。原來上中學在我老家那邊,破撞球案子打打大小球還行。這麼多年沒玩了,又是斯諾克。楚烈是高手,我認輸。」
楚烈和趙煥相顧一笑,落在秦龍眼裡,是就差擊掌慶祝自己慘敗的「幸災樂禍」了。
「說吧,宵夜想吃什麼?我請客。」包間裡不禁菸,秦龍摸出根煙點上。壓在半空的桌球燈光線裡立刻漂浮出絲縷的淺灰色煙氣,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