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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瞬間進入了僵局。
秦龍極力剋制著,告誡自己。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
「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把肺裡那口悶氣徐徐吐出,秦龍走過去,看著楚烈躲閃的目光,將擁抱的念頭改成了握手:「我們不爭執這個。楚烈,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這樣的話,溫存曖昧的偏離了合作的路線。青年猶豫著,心事重重:「秦總,沒人能保證永遠的合作。」
「我能。」秦龍固執起來就像他西北老家的牛,死都拉不回頭:「我能保證永遠站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楚烈那些內斂的、壓抑的東西差點噴薄而出,卻在關鍵的時刻重新反向壓了回去:「謝謝秦總的厚愛。沒事我先出去了。」
很生氣,偏又無能為力。
秦龍眯著眼看著楚烈的背影,看著他握上門把手毫不猶豫。狂野的妒忌席捲到胸口,像冰冷黏膩的毒蛇:「補充一句,我討厭越構無關他的能力和人品,我不喜歡別人覬覦我的東西。僅此而已。」
青年在門口停駐了幾秒,最終什麼都沒說,頭也不回的帶上門離開了。
鬥敗的公雞一樣,秦龍狠狠的一拳砸到桌面上,在上面留下淺淺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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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給你。」燕喜看過去樂不可支,像個惡作劇即將得逞的孩子。
秦龍強打精神,接過那個玉飾仔細端詳:「做工挺不錯的,水頭也挺好。幹嘛,這是送我的?」
青年拖長音,一臉促狹:「你敢戴你就戴。」
「說吧,別賣關子了。」秦龍起了幾分興味,隨手把玉飾放到了桌面上:「是不是跟你和趙煥的賭約有關。」
「看不出來,挺聰明的嘛。」燕喜打了個響指,邀功的一屁股歪著坐到辦公桌上:「為了能壓倒趙煥那個賤人,我把我的不傳之秘都拿了出來。秦龍你作證,不出一個月就能見分曉!」
「就這個?」男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翻來覆去的看著玉飾:「我是不懂這個,可是這玩意兒頂破天能賣幾十萬?」
幅度很大的擺擺手,燕喜清清嗓子:「讓我們倆比拼,確實如你所說,比營業額比利潤比公司成長都沒法比,行業不同八竿子打不著,南轅北轍。不過,趙煥說了個事兒,看誰先幫你達成目的,我覺得大有可行性。就定嘍。」
秦龍不催他,等著下文。
「這個,」燕喜沉不住氣,獻寶樣的拿起那塊雕成精美錦鯉荷葉下戲水圖案的玉石:「裡面有機關,放了點好東西,能讓你得逞的好東西。」
青年在辦公桌上翻撿出一個曲別針掰直,小心翼翼的在極其隱蔽的荷葉下面,盲打般的一點點試探著,然後很快,那塊渾然一體的玉飾竟然一分為二,沿著荷葉邊變成了兩截,令人驚心的是,內裡有條中空的管道,不會比曲別針粗多少,仔細看,能看出裡面蕩漾著無色的油狀液體。
得意洋洋的燕喜展示完畢,很快又把玉飾恢復原樣,謹慎的拿了張紙巾擦拭乾淨,遞還給秦龍:「既然你要不擇手段得到某人和他很強盛的公司,你別瞪我,趙煥那小子嘴很嚴,他沒說是哪家公司,也沒說人名,其實我根本不感興趣。說回來,這塊玉飾你找個由頭送給那個人,讓他貼身戴著,隨便你選什麼藉口,比如特意去什麼廟裡找大師開過光的。那點藥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他吸收,頂多一個禮拜十天吧,差不多就用光了。那人身體裡累積的慾望會讓他變成饑渴的母獸,隨你為所欲為。當然,我辦事相當靠譜。第一,這東西不是毒,不會上癮沒有後遺症,事後那人只會以為是自己的躁動,絕無後患。第二,他不會饑渴到出去隨便找別人解決,鑰匙在你這,滾,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