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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工作餐】………
房門在背後關上,白遲迴過頭,發現樓道里有一個打掃衛生的雜工正在不遠處望著他,臉上的表情非常古怪,要笑而不敢笑,見他望過來,連忙低下頭假裝擦地。(看小說到頂點。。)
“他媽的,笑什麼笑,**的上輩子是賣笑的嗎?”白遲破口罵道:屋裡是人家的地盤,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已是沒膽子跟人家耍渾,可對你一個打掃衛生的雜工本大爺還不敢抖抖威風嗎?
這位‘白痴’白大偵探的惡名華鑫寫字樓裡的人有幾個不知道?那個雜工自是不敢跟他頂嘴,可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拎起墩布和水桶,人家下樓了。
找回一點兒心理平衡,白遲再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他媽的,兇什麼兇,你個小娘們兒,敢在記者面前給老子臉色,看老子以後怎麼修理你!”
再趴在門上偷聽的勇氣是沒了,嘀咕著罵了一聲,白遲拍了拍身上其實並不存在的灰塵,把手背在身頭,哼著小曲,邁著八字步溜達著返回自已的事務所。
這個傢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雖然隔著門,樓道里的情景並不是親眼所見,不過聽聲音我就想象得出是怎樣的情況,這位“白痴”大偵探頭上雖掛著一個偵探的牌子,其為人行事其實和街上的地痞流氓兒差不到哪兒去,都是軟的欺負硬的怕,大事做不了,小事作不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混兒,從某種意義上,甚至比回偵探社路上遇到的那個街頭碰瓷兒的傢伙更無恥,因為那個人行騙是為了生活,而這種人作壞事兒更多是出於本性。
“江先生,您怎麼這樣就把他給放走了呢?”春梅有些抱怨地叫道,她大概是覺得沒有損這個無良偵探幾句心裡不痛快。
“呵,不放他走能怎麼?莫非你打算留他下來談談心?”我笑著反問。
“和他談心?我‘噁‘”,春梅作出噁心欲嘔的樣子,頑皮的樣子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呵,現在明白了吧?既然不願意和那種人呆在一起,又何必把他留下了惹自已噁心呢?眼不見,心不煩,生活這麼美好,幹嘛自已給自已找難受呢?”我笑著說道。
這個道理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只不過能夠控制自已的情緒,不去做那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原因就在於人有七情六慾,除了理性思考外還是感性認識,理性的最佳選擇未必是感性所需要的結果,所以才會有“衝動”這個形容詞的存在。有些人理性多於感性,有些人感性多於理性,到底哪一種多些更好呢?恐怕沒人能得出讓所人有認同的結論。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花絮,白遲的偷聽行為就象在小溪中扔進一枚石子,雖然撲通一聲濺起一些水花,卻對溪流的前進毫無影響。
採訪繼續進行。
胡小燕的問題很多,李茹男的提問也有不少,其他幾人也會時不時地插上幾句,而我則是來者不拒,你有來言,我有去語,細緻深入的分析,精彩絕倫的推理,別出心裁的視角解讀,再加上我能把死人說活,活人說死的口才,引得眾人時而聚精會神,時而迷茫困惑,時而恍然大悟,時而忍俊不禁,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咕”,正談到興頭上,忽然從身後傳來非常奇怪的聲音,扭頭看去,卻見紀輝手捂著肚子,滿臉的慚愧。
“沒出息!”
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但凡有一點兒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李茹男皺了皺眉,不滿地嗔怪道——如果都是自已人,不要說肚子叫,你就是扯開嗓門兒喊‘我餓了’也沒關係,可現在屋裡還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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