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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事了吧?也不一定,畢竟她做了壞人把謝斯年一頓損,還否認他的感情,謝斯年現在大概在懷疑人生吧?
-我好像惹謝斯年不高興了。
-我要怎麼哄謝斯年?
-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是啊。葉吱咬著舌頭,垂眸。
她最擅長的就是哄謝斯年,以往兩人小打小鬧,謝斯年也會被她一句話哄好,怎麼現在不行了?她怎麼還要開始問雲晝該怎麼辦了?
真是
-不太擅長了。
-明天出去玩嗎?
-去哪玩?
-爬山吧。
-淨化一下心靈。
-要叫謝斯年嗎?
-叫吧,他現在更需要淨化。
-?哈哈哈?
-你倆怎麼了?
-不好說。
-簡而言之就是,謝斯年有喜歡的人了。
-????
-然後,我說他是裝的。
-?
-?
-。。。
-雲晝,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江池燃不敢踢我。
-你別逗我笑
-說真的,謝斯年喜歡誰啊?
-不知道。
-那你說人家裝的?
-對啊。
葉吱說得理直氣壯。
雲晝回以一個握拳。
-佩服、
-你倆關係雖然好,但肯定沒好到你對他的感情指手畫腳的地步,這些事父母都不好插手的,你好端端去說他,謝斯年肯定不高興了。
-明天你不是要補習嗎?等你補完習一塊去爬黃塔山吧,我順便把江池燃叫上,別等會我一個人當電燈泡。
-你確定他不會叫他同桌?
-。。。
-是哦。
-那我再看看。
-你叫上那個籃球男吧。
雲晝回了個問號,葉吱按下語音鍵,道:「你最近跟那籃球男走得多近你當我不知道啊,我的眼線多得很呢。」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葉吱想了想,回了兩個字,晚會。
這事還是任民豪告訴她的,說是有天去找打籃球的朋友一塊玩兒,剛好看到籃球隊隊長的手搭在雲晝的肩膀上,將她圈在懷裡大咧咧地走了。
葉吱把這事告訴她,等了好一會兒,雲晝才回:【我完全不知道。】
那當然了,雲晝要是知道,任民豪還能活到今天告訴她嗎。
雲晝這才蹩腳地解釋,說是純友誼,沒其他成分。葉吱調笑她都貼一塊了還純友誼,雲晝倒也實誠,直接回了句:【你和謝斯年不也天天貼一塊,也沒擦出火花啊。】
葉吱:「……」
她不由得窩火。
是啊,她和謝斯年天天貼一塊,謝斯年對她一點感覺沒有,轉頭喜歡上別人?
天理不容。
這話算是戳到葉吱痛點上了,這下沒得聊了。
葉吱和她商量好明天下午一點出發,又去找了江池燃,大少爺說不去。
-雲晝都和我說了,你不就是被諷了幾樓,至於這麼墮落麼。
江池燃回了個呵呵。
-我宣佈退出四/人/幫。
-為什麼你們不是美女學霸就是女中豪傑,我是有錢的公子哥?
-有錢還不好?
她果然不能和有錢人共情,他們是隻剩下錢了,才會這麼敏感嗎?
還是江池燃自己這樣?
-問你呢,到底去不去?
-不去,又是看你們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