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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便在樹上。但掌披到半途,渾身無力。猛得發現身後要穴已被制住,身子被舉了起來,渾身動彈不得。我掙扎了幾下,一點兒也沒用,只好認輸了。
“師父,是我。您真神了,剛才幾位師叔走過去都沒有發覺,你是怎麼發現的?”
“不好好練武,逃早課,躲在這裡幹什麼?”
我發覺身子一輕,腿著地了,又能動了。趕忙認錯:“徒兒錯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師叔們,對不起師兄師弟們,對不起祖師爺們,對不起……”
“能不能換一個,我每天都聽膩了。今天罰你把昨天學得‘同一劍法’練五十遍,下次罰一百遍。‘同一劍法’是我們門派一種比較基礎的劍法,‘玄世劍法’也是由它演變而來,多練幾遍也沒什麼壞處。你在學‘玄世劍法’時會輕鬆些。”
“是,您還沒說怎麼發現的呢?”
“你小子到挺有天分的,在搗亂和藏匿方面。我在走近時,你的心跳和呼吸都有輕微的變化,被我聽出來了。我當時嚇了一跳,以為有高手上我們清風觀來找事,幸好我沒用殺招。不過,你小子藏匿的功夫真的很不錯。你似乎能調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頻率,與自然萬物的聲音相協調。在這十步範圍內,只有當今武林的幾個宗師級高手能聽出來。快去練早課。記著把‘同一劍法’練五十遍!”
但我早溜了,聽到最後一句,沒忘了喊“聽見了,放我三天假,謝謝師父!”我只是喊喊而已,不敢真逃課。師父是知道的,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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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走火入魔
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聲音變粗了,身子長高了,喉結長出來了,也微微有了一些鬍子。也許是長大了吧,我再也不與師父開玩笑了,變得像封師兄一樣少語了,但武功仍差他一大截。我除了輕功在師兄弟中還不錯以外;其他都很平常;但師父卻一直咬定我根骨極佳,非常適合練武。我對自己很沒信心;但這多少給了我一些安慰。
封師兄和魏師弟都沒變太多。只不過魏師弟收斂了不少,但仍算是絕對的“搗亂分子”,如果沒了這塊活寶,我們的日子會少很多樂趣。
有一次,半夜裡我們大夥仍在聊天,這個按規定時不允許的。師父有時會來查房,被他發現可是不得了的。魏師弟自告奮勇去房外為我們放哨,我們繼續大談特談。
“你們怎麼還沒睡覺?魏悅,你是放哨的嗎?”
師父的聲音突然出現,我們都被嚇得半死。師父生氣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又要練同一劍法了。
“沒事……的,師父,我……們沒幹什麼……”
魏師弟的聲音停了以後,陷入了令人恐懼的沉默中。就在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師父和魏悅中的某一人率先打破沉默時,門外傳來了魏悅小人得志似得奸笑。
我們馬上明白被他耍了,師父的聲音是他學得,儘管很像,但總是不夠蒼老,發聲的底氣也不似師父般內力充沛。但做賊心虛的我們被嚇蒙了,竟沒分辨出來。
不用說,魏某人引起了公憤,被修理一頓是免不了的了。
類似的事舉不勝數。
師父仍是老樣子,表面看來整天悠閒得好像沒事做,他的外貌並沒現老,反倒像年輕了許多。
隨著所學武功的深入,我感覺越來越力不從心。平時在師父教授武功時,我總是走神。師父教授的劍法總是學一點兒,忘一點兒。平時也不認真練習。一年下來,我基本什麼也沒學會。早課時,我不會更高深的武功,就只好在那裡練同一劍法。這套劍法倒是越練越熟。
有一次,師父看我練功。我練得一塌糊塗,很多地方練得不倫不類,不僅難看,而且破綻百出。看得師父直搖頭,丟下這麼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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