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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對於這句話,我原先的態度是最危險的地方是否安全主要取決於你的對手,如果他是個麻痺大意的傢伙,那就行了;但如果你的對手很小心謹慎,那麼最危險的地方只能是更危險的地方。我賭吳雲煥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不會把文新山的人太放在眼裡,而他又不知道我這個宗師級高手的弟子不是文新山的人。
吳雲煥走的是弓弦路,為了躲避他,我只能走弓背路了。我對那張文新山的平面圖記得太熟了,三拐兩拐,竟然很快就到了祠堂門口。而此時吳雲煥還未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呢,我沒敢從正門進入,生怕裡面再有一個跟隨吳雲煥的黑衣人。於是我就側面牆上觀察了好一會兒,黑乎乎的看不清,我就放開了聽力,但沒有聽到什麼,即使是輕微的呼吸聲。我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馬上跳了進去。
一進去便嗅到了一股濃重的焚香的味道,宋文新當真對他祖宗不薄,整個祠堂布置得相當好。正中就是他說的那個雕像了,做的和真人大小差不多,雕像的面貌與宋文新很是相似,但卻要凝重的多,全身披著厚厚的鎧甲,執槍而立,比宋文新可要威風多了。在雕像下面的供桌上自然擺滿了果蔬,還有一個牌位,上面寫的是“朝廷二品文新伯綏遠將軍宋萬兵之靈位”。早就聽說宋文新的祖上是帶兵打仗的將軍,手上自然有些功夫,似乎是真的,而且官職還是不小,只是沒想到他的後世子孫竟然落草為寇了,成了為害一方的匪首。宋老將軍當初在文新山成家時,大概沒想到後來會這樣吧!
我來不及細看了,正準備找個地方藏起來時,目光落在了塑像手中長槍的槍頭上。到底是怎樣的東西呢?竟然把整個文新山給覆滅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決定了要把那東西搞到手了。除去自己心內的野心和好奇心以外,促使我做出這個決定的還有我求生的慾望。搞到了那件寶物後,即使再被發現也能和吳雲煥他們談條件,逼他們答應保證我安全的條件。就在剛才逼問宋西忠和宋文新的時候,吳雲煥也沒有騙他們說會放他們一條生路,我相信他能說到做到的。當然還是不被發現的好,不能把自己的生命寄託在一個不熟悉的人的信譽度上,怎麼也不保險。
“宋文新好像說過槍頭是機關的開關,先向外拔一下,再向左轉三圈的。”我努力回憶他說的話,試著去把槍頭拔了一下,然後十分費勁地向左轉了三圈;看著會發生怎樣的事。就在我轉過三圈後,那雕像突然一下子上升了一寸,但立即又開始緩慢下降,一小會兒後雕像恐怕又要落回原處。我趕忙伸手到雕像下面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個錦袋。我拿了出來,還沒來得及翻看一下,就感覺到了吳雲煥正在接近了。雖然還有一定的距離,但很快就會到的。至於藏身的地方,我早想好了,就是祠堂的大梁。這個大梁太高了,以我的輕功根本都跳不上去,所以應該會很安全。至於我是怎麼上去的,那就藉助了宋萬兵的雕像,以它為踏板,讓我和大梁的距離縮短了將近一人的高度。我剛剛把身子藏好,調勻了呼吸,吳雲煥就到了。而那個雕像則早已落回了原處,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來吧,宋寨主,給我們開啟吧。”剛峰的聲音響起了,語氣中帶著一種嘲諷的意味。
接下來是機關開啟時輕微的響聲。“沒……沒了!”宋文新的聲音響起了,裡面充斥著一種絕望和不可思議的感情。
“再找找!怎麼會沒了?除了你以外,還有人知道這個地方嗎?”吳雲煥的聲音又響起了,終於也有了一絲意外的不安。
“沒了。這個地方只有山上的寨主才知道,是我爹臨死前告訴我的,連忠叔都不知道。平時祠堂的戒備也很是森嚴,除了一年一次的祭祀以外,平時是不會開放的。誰……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是宋寨主有什麼隱瞞呢?算了,還是先讓你嚐嚐我專門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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