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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歌起初沒注意到她。

直至她第三次有意往盛奚身邊湊，笑著喊他：&ldo;盛奚，你們院這次西藏的見習活動怎麼樣呀？分享一下經歷，我們都聽一下嘛。&rdo;

上個月初林曼歌前往導師辦公室討論論文。

恰好輔導員也在。

當時輔導員就拿出了秦姍申請參加經管院見習活動的表單，跟辦公室裡的老師商量，讓不讓秦姍參加。

本來是要同意了。

林曼歌好心插了句話：&ldo;高原地區容易發生危險，她過去若是遭遇不測，咱們院的老師要負雙倍的責任。&rdo;

導員便駁回了秦姍的申請。

老師都怕擔責。

何況，秦姍又不是經管院的，沒必要去多承擔一份風險。

&ldo;……&rdo;

秦姍沒能跟著去西藏，今天又跟來了麓山別墅。

挺有毅力的。

堅持不懈。

林曼歌不動聲色地往客廳那邊掃了一眼，放下手裡的水杯，起身跟上了許嘉木：&ldo;去負二樓吧，我幫你烤蛋糕。&rdo;

這邊。

對於秦姍提的講述經歷的請求，盛奚拉過一旁女孩堆裡的季澤，&ldo;你閒著沒事跟外國語系的同學談談西藏的經歷。&rdo;

&ldo;老大，你去哪？&rdo;

&ldo;廚房。&rdo;

盛奚離開了客廳。

望著他離開，秦姍沉了沉氣，隨後推開面前的人群也跟著去負二樓廚房了。

-

廚房。

林曼歌洗了洗手，從冰箱裡拿出淡奶油倒入容器，&ldo;怎麼沒看見悠然？&rdo;

許嘉木：&ldo;在棋牌室玩催眠遊戲。&rdo;

林曼歌知道這個。

去年宋悠然轉學來a大，轉入他們經管院，院裡組織小活動的時候她表演過這項技術。類似於電視劇裡，拿著鐘錶對人進行催眠。

她說是家裡有人從事催眠行業。

耳濡目染。

學習到了一些皮毛。

林曼歌見識過，感覺挺神奇的。半分鐘的功夫，一個正常人就能失去意識。

&ldo;哐當‐‐&rdo;

廚具掉在地上，發出一陣巨響。

林曼歌聞聲看過去，就看見秦姍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又委屈的樣子。她朝盛奚走近，可憐兮兮道：&ldo;盛奚，你能幫我打一下奶油嗎？我不太會……&rdo;

盛奚繞過了她，&ldo;我也不會。&rdo;

秦姍：&ldo;……&rdo;

有人過來幫忙撿起了掉落的廚具，秦姍嫌髒走到一旁，偏頭就看見遠處的u型吧檯前，盛奚站在林曼歌身旁，幫她打奶油。

他不是說他不會嗎？

明明挺會的。

秦姍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攥緊，指甲用力扎入掌心。

-

烤制蛋糕途中，林曼歌去了一趟洗手間。

從隔間出來。

女人走到洗手池前洗手。

她抬頭，從面前的鏡子裡看見了秦姍的臉，那人就站在她身後。林曼歌不慢不急地甩了甩手上的水，拿了張紙巾擦手。

&ldo;林曼歌，你跟盛奚是什麼關係？&rdo;

&ldo;……&rdo;

對方凌厲的質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