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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是在告誡一下你們,不要把先前的那一次成功就當做全部,我敢說接下來的困難要比我們想象的困難得多!所以咱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這一直只是被咱們當做誘餌來用的年輕人,是不是該派些用場了?”陳大年先是說了一些足以讓大家,特別是謝永年恨不得掐死他地廢話,這才指著還躺在地上的華子說道。
“他……?你說他?派他幹什麼?去堵槍眼兒?還是直接去送死?雖然他也算是半個天師傳人,可是他還絲毫沒有經過培訓呢,難道你叫他無師自通啊?還是叫他和你一樣帶藝投師呢?”謝永年一看師弟的手指竟然指著地上的廢物,那一壓再壓的火氣頓時又頂到了腦門子上面。
“他……?他怎麼了?單憑他還能活在這裡就證明他福緣深厚;憑著他絲毫不受幻鬼王地影響。就可以說明最少比我們這些自命不凡地天師強!”陳大年緊盯著師兄那陷在黑暗里根本就看不太清地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就是你早早地喚醒了他地原因嗎?還是他根本就從來未曾暈過去?”正在這時。一直用疑惑地眼神盯著兩人地奴兒姑娘緩緩地說道。
“啊……?那小子一直醒著?那豈不是咱們所有地事情他都知道了?師弟你在幹什麼?簡直是亂彈琴!”謝永年一想到自己莫名奇妙地會將自己地魔瓶不知怎麼放在過這小子身上。那種好似真地剽竊人家。卻要突然被人家知道一樣地心裡。使得他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
“起來吧賢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還賴在地上幹什麼?難不成那地上不涼嗎?”陳大年避開師兄那幾乎要殺人地目光對著華子說道。
“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你還別說。要不是這件寬大無比地寶衣。恐怕我早就該受不了這地上地氣息了!”華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假裝拍打著身上地塵土。實際是在舒活著早已發硬地筋骨;一邊慢騰騰地坐在地上說道。而那神情因為天已經黑了。所以看不太清。從那慢騰騰地語氣來說。更應該是在思考著什麼。
正如大家想地那樣。華子在莫名出言辱罵陳大年地同時。就已經發覺自己地不對頭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長輩。這樣非但於事無補。可能還會招致突來地橫禍侵害自己。可說是百害毫無一利!可是在他稍稍發洩完心裡那些不平之後。想要給陳大年說些道歉地話之時。卻突然接到陳大年地傳音。讓他繼續這樣罵下去。並且配合著將這場戲演完。並且還告訴他。不要問為什麼。只要照著
了,同時也告訴他,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明白諸多
找人誇獎自己讚揚自己的世界上大有人在,找人來辱罵自己,甚至表現出極度的狂熱地華子還是第一次遇見,所以也就欣然同意了。而更多的假戲真做更能將心理那些不快統統罵出來,省的憋在心裡憋出病來,這可比剛才那鬱悶之極強多了。所以一邊偷笑一邊配合著。
只是他沒有想到,陳大年竟然會派出獨角王蛇這個配角上場,以至於華子後面地暈過去,多半真是被那股陰涼之氣以及獨角那碩大的身軀嚇暈了,而不需要特意地去假裝這件事了。
不過接下來他清醒後,所聽到大家那層出不窮爆出一個個驚人地內幕,不管是和他有關係的,還是間接關聯地這些,都在一次次地震撼著他,使得他恨不得立時就跳起來再次上演裝瘋賣傻大罵群豪那一幕!只不過畢竟那些東西再怎麼被繞著圈子說出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圍繞著姥爺的玄天大陣,以及自己所具有地極陽之身和什麼血脈這些。
說來說去他們不知是有意的還是沒有講到那裡,反正直到陳大年揭穿兩人的把戲之前,華子也沒有能夠明白幾人如此的行為,到底是在上演什麼把戲圖謀著什麼,這才是他心甘情願在地上趴了那麼久的緣故。雖然他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這被稱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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