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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開來一般,迷迷糊糊中吐了不少,整個胃都灼燒地厲害,像大病了一場似地。
也不知道昨晚在這傢伙跟前出了多少洋相,反正喝完這碗粥咱們就分道揚鑣各奔東西了。亦綰一邊偷偷地斜睨著姚丞昊,一邊“呼哧呼哧”扒著碗裡的糯米紅棗粥。姚丞昊似乎也看出來亦綰的鬼鬼祟祟,但只是眯著眼睛微微笑著,不作聲,那狹長深邃,橫斜入鬢的丹鳳眼,像一隻狡猾的狐。
奸詐小人。亦綰在心裡小聲地嘀咕著,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這傢伙一向眯著眼睛笑的時候就準在打什麼壞主意。難道昨晚醉酒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難道說了銀行卡密碼?第一次和誰接吻?不會連第一次被阿狗子陷害在阮家明跟前看了島國動作片也說出來了吧?那樣我雪白雪白的野丫頭的形象不全毀了。
該死,亦綰咬了咬下嘴唇,試探性地抬了抬凌亂的眼睫毛掃了他一眼,有些語無倫次地問道,“那個……那個我昨晚有沒有……有沒有胡說些什麼或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天啊,亦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只知道說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果然是八點檔狗血電視劇看多了。亦綰恨不得可以把頭直接插到碗底裡,誰知姚丞昊正襟危坐地用烏木筷子夾了根脆蘿蔔根,然後非常慢條斯穩地說道,“放心,你沒有非禮我,不過我還是頭一次見一個女人喝完酒後不睡覺完全在那胡言亂語,呵呵傻笑,而且你還……”
我堂堂正正蕭大女俠會非禮你?亦綰一口糯米粥咽在喉嚨裡差點沒嗆出眼淚來,這傢伙越說越沒個正經,她掄起一根筷子順勢要堵住他的嘴,誰知椅子一歪,坐在斜對面的姚丞昊眼疾手快地要去扶,誰知兩人都重心不穩,踉踉蹌蹌地跌倒在地板上,而亦綰則結結實實地跌在了姚丞昊的胸口上。
亦綰的心忽然“砰砰”直撞,她一直都害怕這樣毫無防備的轟然傾塌,也許是父親的突然離世對她的打擊很大,亦綰至今也無法完全從那樣的悲痛之中緩過來。但是,此時此刻,他的胸膛卻很溫暖,像父親寬厚的肩膀,即使家明也從未給過她這樣的支撐,也許是有那麼一刻的貪念,過了好半晌,亦綰才反應過來姚丞昊的兩隻手緊緊地扶在了她的腰上,亦綰天生最敏感,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姚丞昊嬉皮笑臉地鬆開了兩隻手,訕訕然地懸在半空中,忽然一本正經地笑道,“雖然你這個女人喝醉酒後就沒幾句正兒八經的話,但有一句我確定是真心話。”
“是什麼?”都說女人天生好奇心強,雖然姚丞昊的話多半不可信,但亦綰覺得但聽無妨。
“亦綰,”姚丞昊沒來由地冒出她的名字,連亦綰自己都覺得有點恍惚,那種溫柔的聲調,恍似一種很認真的鄭重其事。
“嗯?”亦綰只是本能地答應著,她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在mg法國餐廳的走廊上,他也這麼叫過她,那種“綰”字過後特有的南方男子低沉悅耳的音調,像滴水簷前沙沙的雨聲。
姚丞昊忽然從背後溫柔地握住了亦綰的手,力道剛剛好,他總是這樣,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緊要關頭卻總能把分寸掌握地剛剛好,像婚禮教堂裡交換戒指時那樣堅定不移地說道,“你說,你很愛我。”
“瞎說。”亦綰極少見他這樣認真的樣子,多半是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順勢要裝模作樣地去掐他,卻剛好看見衣衫領口微微遮隱住的脖子上有幾條被指甲抓傷的紅印子,昨晚……見亦綰有片刻的遲疑,姚丞昊故意伸長舌頭明目張膽地求饒起來,“大姐,再掐脖子就真的要斷了。”
亦綰“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見他一副要死不活搞怪的模樣,忽然就索性趴在他身上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笑完了才發現白色牆壁上的復古機械掛鐘,“滴咚滴咚”整整敲了八下,亦綰忽然“哧溜”一聲就從姚丞昊的身上爬了起來,該死,跟這傢伙折騰了一個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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