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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師:???
喬逐衡:!!!
等收拾完哭得打嗝的人,褚淮頗為不好意思:「聽說同門師弟在這裡,總是要來拜會一下。」
說罷轉而陰惻惻對著喬逐衡低聲:「再給老子哭一聲試試。」
喬逐衡:……
下午的訓練自然就加入了褚淮,兩人一同訓練,喬逐衡愣是不敢多吱一聲。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老將軍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得像個豬頭一陣心疼。
「這……訓練挺辛苦的,仲衡第一天,會不會……」
「喬將軍,對不起。」
不待武師開口,褚淮輕軟軟一聲就把注意力拉到了自己身上,可憐地垂著頭,柔軟的小手絞著衣擺。
「今天我同逐衡哥哥一起訓練,有幾次不小心推到他了,您不要告訴我爹爹,不然他要罰我的。」
喬梁一看是隔壁家那個冰雪聰明的娃娃一下就心軟了:「原來是小孩子之間玩鬧啊,我還以為什麼,沒事沒事,小孩子家家的,不算事。」
武師汗顏,喬逐衡一臉差點哭出來的樣子,奈何褚淮一個眼刀他一秒包住淚花。
褚淮和喬逐衡不一樣,看書識字早,懂事也早,餐桌上帶幾分童真的話幾下就把老將軍哄得笑逐顏開,連連稱讚,隨手就把自己兒子託付了。
「仲衡這小子就是嬌氣,你和他一起訓練看著點,唉,我記得你爹說你愛讀書,仲衡課業也不怎麼好,你有空也幫他看看,都是同齡人,仲衡肯定聽得進去。」
褚淮一一應了,做足了乖孩子的場子。
另一邊喬逐衡從開始的膽戰心驚到欲言又止最後心如死灰,等老將軍和褚淮聊完整個人已經麻木了,呆呆往嘴裡塞著吃的,褚淮看見了心中暗笑,只道這隔壁小孩雖比自己大,卻是個呆物,看自己怎麼捉弄他。
連褚淮自己都沒想到,這一捉弄就是八年,直到各自科舉後踏上異途。
褚淮早上被一陣鬧聲吵醒,迷糊了片刻當即從床上跳起來。
不好,昨晚回來不小心睡著忘把喬逐衡鎖上了!
急匆匆出了門沒想到迎面滾過來一個人抱住了褚淮:「褚兄,哇——他,他他他打我。」
褚淮一抬頭就看見喬逐衡拿著一根柴火狀似無辜地聳聳肩:「他可是徐將軍啊,連這點打都受不了怎麼行。」
說著,徐字加了重音。
「你別為難他。」
褚淮拍了拍徐譙,讓後者先回去,徐譙裝不久,趕緊溜了。
喬逐衡湊過來,用柴火頂著褚淮的下巴:「我不為難他,為難你行不行。」
「他不是外戚的人。」
「那他也是外戚的一條狗,」喬逐衡的眼底埋著怒火,「你呢,褚軍師,你也是」
褚淮不知道喬逐衡打聽了些什麼火氣這麼大:「我若是,現在已經提著你的頭去換賞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只是暫時找不到好機會。」
「既然你對我們的身份有了疑慮,不若好好坐下來談,恰好我和你說的事也和這個有關。」
喬逐衡不言就這麼逼視著褚淮,直到送藥的人打破了凝固的氛圍。
柴火被喬逐衡隨手丟開,邊往回走邊道:「那就希望褚軍師能給出一個我想聽的話。」
褚淮沒有接話,接了藥碗灌了下去,動作有些粗魯,喝完把碗放到託盤上,隨手用袖子蹭了嘴。
「謝謝。」
說罷褚淮跟著往裡去了。
端著藥的人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今天的褚軍師和之前判若兩人,那凌厲的氣勢如何都沒法和先前柔順怯懦的樣子聯絡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有浴桶play,寫著寫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