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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耀天攥緊了拳頭,xiōng口悶著一口氣半晌不說話。
張筱舞不知道他怎麼了,她又不是個會開解人的人,只好兩人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陳耀天才長長的透出一口氣道:“我們寺裡也有治病的書籍,我會去查出能夠把你的傷疤去掉的方子的!”
“沒事的……”張筱舞不是個追求美的女孩,儘管留了傷疤變醜,但是她也沒覺得怎樣。可是現在陳耀天的話卻像是一下子jī起了她作為女孩的本性,心裡邊特別期待陳耀天能夠幫她治好傷疤。其實能不能治好不重要,關鍵是他能有這個心思,這就足夠讓張筱舞心裡浮起幸福感了。
“給我講講這個傷疤的故事吧……”陳耀天看著那傷疤,不知為何很想知道傷疤背後的故事。他想了解的並不單單是傷疤,更是張筱舞這個人。
“這個啊,要從兩年前我進入特種部隊開始說起……”
於是這一夜幾乎等於沒有睡覺,張筱舞和陳耀天兩人原本是面對面坐著聊的,聊到後來兩人就演變成了躺下了聊。
躺下面對面的聊著,兩雙眼睛相距不過十幾公分,說話的吐出溫熱氣息都能噴到對方,這種姿勢顯然是十分曖昧的。只不過兩人都沒有意識到。
由於故事的緊張刺jī,陳耀天便不由自主的往前湊。十幾公分漸漸縮小到了幾公分,就快要鼻子碰到鼻子了,兩人還渾然不覺。或者說覺了,只是雙方都覺得難道作為未婚夫妻這樣很奇怪嗎?
同樣一夜未眠的,不止是張筱舞和陳耀天,還有柳家。
鐵掌門畢竟是燕海市的地頭蛇,被陳耀天給踢館了,只有作罷。作為武林中人,對輩分和出身是十分看重的。
天龍寺那是泰山北斗,被行德禪師的弟子踢館說起來還是tǐng有面子的事情。可是他們不能接受被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女兵踢館,就算那女兵是個連長又能怎麼樣?
所以柳先開已經發動他的所有關係去查了,他老爹下的死命令,一定要查出來是誰不可。
“出來hún,遲早是要還的。”柳浩然咳嗽了兩聲,一臉凝重的對自己孫子說。
“我們習武之人,一定要遵守武林規矩。破壞了規矩,就要付出代價。今天那個丫頭敢來踢館,她就要付出代價!不管她是誰!明白嗎?”
“明白!”柳思源非常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爺爺,自他懂事開始,爺爺就像是一座偉岸的大山,為鐵掌門保駕護航著。有爺爺在,鐵掌門就沒有人敢來找麻煩。以前不是沒有過來踢館的,但是全都被柳浩然給打回去了。
“今天要不是我那同學忽然回來攪局,爺爺肯定當時就讓那丫頭知道知道厲害了!”柳思源說起這個很鬱悶,讓人打了臉,有實力還手但是還沒還手人家就跑了,這實在是很鬱悶的事情。
“什麼你同學!要叫師叔公!哼,現在世道是不一樣了,但是咱們武林的規矩一直都在!別讓人笑我們鐵掌門不懂武林規矩!”柳浩然嚴厲的說。
柳思源連忙低頭稱是,瞪了自己孫子一眼,柳浩然才緩和下來臉sè,道:“那丫頭確實是個練武奇才,只不過交手經驗上還是欠點火候。呵,還是太年輕啊……不過我看她那兩下子倒是有點眼熟,一時想不起是哪個門派的……”
“管她哪個門派的,到了我們燕海就得給我們鐵掌門面子。強龍還不鬥地頭蛇呢!”柳思源不以為然的道:“爺爺,等查出來一定給他好看!”
“嗯……”柳浩然拈著鬍子沒說什麼,算是贊同孫子的觀點。強龍不鬥地頭蛇,再強勢的門派到別人地頭上,總要留點面子的,武林規矩裡一樣講究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那丫頭做的這麼強勢,總要去她家討個說法。
正在這時,柳先開臉sè有點黯然的推開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