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蓿卻忽然喘息著說到:“讓,讓我——來!我寧苜蓿——要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
秦小官愕然地說到,“我的苜蓿妹妹,你,你行嗎?”
當秦小官看到寧苜蓿那堅決的神情,知道此事沒得商量了,便將身一躺,咬牙說到:“既然如此,我秦小官便捨命陪佳人了!”
寧苜蓿媚笑著說到:“秦郎啊,你莫要以為苜蓿什麼都不懂哩!我可是連那十八禁書、春宮圖都是見過的呢!那素女經上不是有什麼‘空翻蝶’、‘背飛梟’、‘貓鼠同穴’嗎?哦,還有那什麼兔吮毫,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哼,什麼都讓你們大男人做了,哪來我們女子的幸福啊!……”
秦小官聽她說這麼多的名字,亦不知她是真懂還是假懂,只得說到:“好吧,你要做主就做你的主吧!可別在這裡乾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恩,兔吮毫,怎麼說來著——男子反臥宜伸腳女跨其上膝……動其神形年快 乃止百病不生!對,就怎麼做!”
寧苜蓿低聲說著,按照自己在禁書上看到的那些東西,大大咧咧地行動了起來。
當寧苜蓿覺得準備好後,便滿懷信心地將身往下一沉。
“啊!~~”
兩聲慘叫,不分先後地響了起來,直入夜空,令人聞之變色。
不過這兩聲慘叫過後,一切大的響動都似乎停了下來,許久都未好好休息地船工們終於迎來了一個寧靜的夜晚,再沒有那些奇異的春之聲讓他們無法安歇了。
…………
“你這要死的書生!”
寧苜蓿咬牙切齒地罵到,“天殺的秦小官!什麼狗屁的魚水之歡,什麼男歡女愛、其樂融融,全是屁話!哎喲,疼死本小姐了!”
寧苜蓿不住地罵著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的秦小官,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好了!寧大小姐,莫非你要打算罵到天亮嗎?”
秦小官耐心地給她包紮著,說到:“我的苜蓿妹妹啊,這可都是你自己要做主的啊!沒想到,嘿,你一個大姑娘,居然也會如此猴急!典型的一個急色鬼!不然,我們兩個怎麼會兩敗俱傷呢!”
“你還說!哎喲!~”
寧苜蓿高聲罵著,似乎還想掙扎著站起來,結果卻牽動了那脆弱地傷口。
秦小官將她按坐在床上,一臉無辜地說到:“好了,莫非我揀倒什麼便宜了嗎!苜蓿妹妹要不要看看,我那小驢馬可就差點給你毀了呢!這會,嘿,已經變成了紫青蘿蔔的模樣了!”
林倩雪是唯一敢衝進房間的人,聽了秦小官的話,不禁著急地問到:“秦郎,你要緊不要緊啊?要不,等下倩雪用跌打藥酒給你活活血?哎,你們這對冤家啊,真不知道你們要何時才肯消停一下!好好的一個洞房花燭夜,差點讓你倆給弄得雞飛狗跳!”
林倩雪看了這兩人幾眼,又吩咐道:“秦郎,等下擦了藥酒後,你就自行睡去。苜蓿妹妹這裡,就讓我照看著,免得又鬧出什麼事來,你們啊,哎……”
於是,秦小官終於孤枕難眠地捱過了這一夜。
次日清晨,秦小官懷著忐忑的心情掀開被子一看,不禁大驚,昨夜傷處,已然淤血並且紅腫了一大圈,不禁仰天長嘆,知道自己今後幾日內休想再近得女色了!
罪魁禍首的寧苜蓿亦不好受,早上連起床的勇氣亦欠奉。
薛小憐在給她送熱水洗臉的時候悄悄地在她耳邊問到:“苜蓿姐姐,昨天晚上你那一聲叫得可真大哩,小憐隔著兩間屋子都聽到了哩!是不是——”小憐再次壓抵了嗓音,說到:“是不是苜蓿姐姐昨夜覺得很舒服啊?不然這麼會叫那麼大聲哩,而且連床也起不來了哩?”
“舒服你個頭!”
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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