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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本官獨處時,可暫將禮節放一邊。”徐嗣州算是寬慰了一句。陳欣這才安心坐下,徐嗣州便說道,“本官今日想帶寧兒去趟宮中。”
“宮中?”吔吔吔,陳欣想,難道要朝著宮中發展了嗎?不要吧,宮中是個是非地,她才不想去。“大人不是說帶寧兒去窯場學手藝。”
“確是。”徐嗣州道,“可想去官窯,還得跟本官去見宮中見人。經由他引薦才進得了官窯。再者你是個女兒家的,想去學男人的手藝,多少還需要那人照應著。”
陳欣點頭,原來如此,看來是她自個兒想多了。
兩人在屋內吃飯時,有個身影在門外站著,徐嗣州說了聲:“馬車準備得如何。”周幹便答馬車準備妥了。陳欣這才發覺原來屋外還站著個人,心想那周幹怎麼也沒聲響,半夜遇到豈不是嚇一跳嗎。
吃過之後徐嗣州帶陳欣到正門口去坐馬車。陳欣忍不住又要感嘆了,袁爭陽帶她坐馬車時她覺得這已經很好了,可比起徐嗣州的馬車來,還是相差了一大截啊。上馬車時還有矮凳讓她踩上去,那邊徐嗣州還扶了她一下。“小心。”
哎,還是有人個照應著好啊,可惜——陳欣想,大概徐嗣州對女性都會如此。待坐上車,徐嗣州講了些進官之後不必多言,只管跟他走。陳欣點頭,心想這話不用他講,她也是心知肚明。
馬車一路朝東走,她坐在車內,稍有顛簸,可比來時的路好了很多。有徐嗣州在,胡換不敢亂動,心想怎著也得裝得文靜些。再說起些,有些時日不見徐嗣州,再次見到他時越發讓她喜歡。徐嗣州閉著眼睛,似乎在思索問題。陳欣便趁機發了一下花痴,呆呆地看了一會兒徐嗣州。
心中淡然的感覺又來了,有個想法可以萬般肯定,肯定在哪裡遇到過徐嗣州。陳欣看得呆了,不想徐嗣州睜開眼睛,嚇得陳欣連忙低頭。那徐嗣州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窘迫低頭的陳欣,看到她雙頰泛起了粉紅色,煞是可愛。
“寧兒應是記得吳匠人為製作的那幾個瓷器,深得文大人喜愛,可說是絕世好瓷。既然是吳匠人的女兒,本官想應有吳匠人的真傳了吧。”
徐嗣州不緊不慢地說些話,陳欣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啊。憑什麼她是制瓷手藝人的後代就得會制瓷啊。也有可能吳寧兒會,可是她陳欣不會啊。聽了徐嗣州的話,陳欣只好乾笑了幾聲含糊應對過去,心想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這回不學也得學了。
“那便好。”徐嗣州似乎很滿意陳欣點頭了。
馬車一路駛向宮中,到了宮門口,幾個守衛攔下馬車,問車內何人。駕車之人便報了名號。“平日裡徐大人都是坐轎來的,今日怎改成了馬車。”這幾個守衛對進出的大人都是面熟,也記得他們平日裡如何進的官。
徐嗣州輕咳了幾聲,駕車小廝便道:“我家大人今日身體有所不適,不便坐轎,便乘了馬車。”徐嗣州掀起些轎窗,看了眼。那守衛見是徐大人自個兒又問轎內是否還有他人。小廝答並無他人。
坐在車廂內的陳欣可有些慌兜兜了,想來進官很嚴格的吧。如果這位守衛不信徐大人的話,要掀開車簾看,那不全穿梆了嗎?可再看徐嗣州,他是一副淡然處之之態,沉穩應付,不慌不忙彷彿再做的只是件稀鬆平常之事。“本官也知因官家生辰將至,宮中守衛加嚴。只因本官身體不適才改乘馬車,如此不進官也罷,問起了便答是守衛不讓本官上朝了。”
“哎,徐大人,說得都是我們的不是。”一個帶頭守衛放了行。駕車小廝甩了甩鞭子催馬上前進。
那馬兒踩在青石橋路上發出清脆的馬蹄聲,陳欣有一點不明白了,既然是與文大人見個面,可去他府上不成嗎?為何還在專程到宮中來?在看徐嗣州,他到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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