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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顏去取了需要的食材來，白楚一臉殷勤的笑，給覃顏圍上圍裙，在背後繫好帶子‐‐

兩人在一起後，每次覃顏下廚，都少不了這個由白楚主持的系圍裙儀式。

覃顏，&ldo;不做雞蛋灌餅了，做蔥油餅，好嗎?&rdo;

再做也還是做成雞蛋煎餅。她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怎麼把餅煎鼓起來。因為沒有時間做。這幾年都沒做過。

蔥油餅是一直都會做的。

白楚兩手托腮坐在餐桌前等吃，聞言點點頭，&ldo;可以&rdo;，說完孩子般吧唧吧唧嘴，等不及要吃的樣子。

覃顏用75度左右的熱水和了面，醒了片刻，擀成薄薄的一個圓餅，

再用水和油做油酥，加上適量鹽，攪拌好，均勻地塗在薄餅上，灑上蔥花，

接著用刀在餅上劃了一個三條對角線，只不過都沒有劃到圓心位置，而是留下一個小的同心圓做餅的第一層，

然後對角依次相折，邊角捏好，防止露餡，重新擀成薄薄的圓餅，

鍋裡熱油，開始煎，不時翻動，兩面都煎成金黃色，出鍋。

白楚眼睛亮晶晶，&ldo;哇，好香!&rdo;，塗上醬，放兩片生菜，幾片烤牛肉，一根香腸，捲起來咬一口，差點把舌頭都嚥下去，&ldo;這麼多層，又香又軟又耐嚼，真好吃。&rdo;簡直要飄上雲端。

覃顏，&ldo;謝謝覃太太這麼給面子。&rdo;

白楚，&ldo;謝謝覃小姐賜我美食。&rdo;

視線並未看向對方，臉上卻同時漾起名為幸福的笑漪。

白楚，&ldo;要聽你講過去的事。&rdo;

覃顏，&ldo;……?&rdo;

白楚，&ldo;上次做雞蛋餅，你有跟我講考研時候的事，晚上在圖收館上自習到十二點，食堂都關門了，便到校外去覓食，灌餅大媽堅定的身影總是立在寒風裡。&rdo;

覃顏笑，&ldo;我講的哪有你這麼煽情。&rdo;

白楚，&ldo;哎呀，大概就是這樣啦。&rdo;

覃顏，&ldo;上次我講，這次該你講才對。&rdo;

白楚，&ldo;……好，那我就來講講初見時我對你的印象。&rdo;

覃顏抬起雙睫，&ldo;是什麼樣的‐‐印象?&rdo;

白楚，&ldo;當時我在車裡看到你的側顏，心裡不由一聲&l;哇，好漂亮的小姐姐!&r;，及至走到近前，看到你的五官，心裡驚呼，&l;真漂亮!&r;，等到看到眼睛，一下子跌了進去，到現在都沒出來。&rdo;

覃顏，&ldo;我承認你愉悅到我了。&rdo;

白楚，&ldo;你五官裡，我最愛你的眼睛。顏，你最喜歡我臉上哪個部位?&rdo;

覃顏，&ldo;都喜歡。沒有偏愛。&rdo;

白楚，&ldo;一定要選一個才可以。&rdo;

覃顏，&ldo;……嗯‐‐&rdo;，擬聲詞尾音拖的很長，還加了一點鼻音進去，似在思考，更似在白楚身下時，發出的銷魂申吟聲。

身體內某處開關被開啟，剎那間，遠古的玉望湧進每一根毛孔，白楚被電的魂魄出竅，咬餅的動作持續了兩分鐘，&ldo;……&rdo;

覃顏卻是不僅不慢，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又是一聲，&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