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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麟就這樣看著她，粉粉嫩嫩的小嘴喋喋不休的說著，讓人很想一口咬住，可又想繼續聽她講話，講些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講些她這顆小腦袋瓜子裡天馬行空的東西。

“像少爺這樣的人……其實怎麼也不可能那麼善良好心的養我十三年的……”

白天麟微微揚眉，抬起一根食指輕輕繞著白以深頰邊落下的發，“像我這樣的人……我是哪樣的人？”

“唔……總之不算什麼好人……”

白天麟愈發覺得新鮮，不由輕笑，“不是什麼好人……我以為我在你心裡是個很偉岸，很正直的……好人。”

“少爺，你想聽真話？”

“……你說。”

“我說了，你不會生氣吧？”

“你先說。”

“……”

白以深眨了眨眼，“你看你這樣的回答……就不是什麼善良的少爺能說出來的……”

白天麟輕笑，“我就算生氣……又能拿你怎樣？你難道怕我？”

白以深搖頭，“以前少爺教我念書認字的時候，我是有一點怕你的，但除去你教我東西的時候，我不怕你。”

其實就算是他教她認字唸書的時候，她也不是怕白天麟，她怕的是讓白天麟失望……

好吧，少爺真的生氣的時候，她也是有一點點怕的，只不過這種怕很短暫，就像被一陣鞭炮聲給嚇到了一樣，而後很快就過去了，而且即便他再生氣，也不會真的傷到她，每次她做錯事，好像最後更吃虧，更無奈的都是生了氣的白天麟。

“這不就得了？”

“……”白以深的小腦袋瓜轉了轉……

“說，不然……”精明眸子一眯！

“啊……”柔軟的腰際被猛地一掐，白以深渾身都打了個驚顫，一秒鐘便投了降，“我說！我說！”

白天麟收回手，一手撐在自己腦袋下，另一隻手依舊繞著她柔軟的頭髮。

都說人的頭髮有多硬，這人的性格就會有多硬……這樣看來，白以深的性子軟成這樣，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唔……少爺其實挺壞的……”白以深晃著腦袋，遙想著以前的事情，“我記得以前班上有幾個男同學，突然很長一段時間沒來學校……說是病假，其實是受了傷，被人打得骨了折。”

“……和我有什麼關係？”

白天麟一副置身事外，和自己無關的淡然表情。

白以深小腦袋往上一湊，便學著白天麟咬自己的樣兒咬了他鼻子一口，“少爺，你還裝！我知道是你讓小混混去打的！”

“你知道？”

白天麟這會兒是真覺得新鮮了，輕挑她長髮的食指慢慢勾著她圓圓的面頰輪廓，“來，說說看，你還知道什麼……”

“還有就是那時候……少爺說有壞人要來打劫陸家，你連陸老爺都沒有通知……就帶著我走了……”

不管白天麟有多不喜歡，陸老爺都是他的父親……可對於親生父親，白天麟沒有半點仁慈……

現在也不知道陸宅的那一家人到底怎麼樣了。

“還有少爺對歐陽二小姐，對收養你的歐陽老爺……”

以深沒再說了，總而言之，她其實一直都知道少爺算不得什麼善良的好人。

“那你覺得我做錯了沒？”

他輕聲問道。

白以深搖頭，“我不知道，少爺有少爺做事的方法，有你自己的態度，我沒有辦法評定你做的是對還是錯……”

“那你討厭嗎？”

白以深搖了搖頭，“談不上討厭。”

“也不喜歡……”

白天麟接著她的話。

“如果我說不喜歡，少爺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