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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來地小廝不知可否?”
“小娘子。隨意。”丁媽媽見絹兒倒有點眼色。便笑道。
絹兒出了門。便見一位女使正過來。忙問道與她一同來地小廝去處。那女使告訴絹兒人在後槽處。到院後馬槽見到栓子。栓子已取下車架。梳洗牛身。見絹兒過來。忙問道情況。絹兒不便就在莊中人前細說。只笑了笑道:“一切安好。”
夜裡女使收拾好屋子。鋪上被褥。燃著火盆。端上漱洗熱水。鄧大娘絹兒收拾好便睡下了。
鄧大娘因白天之事,、整夜難以入睡,絹兒躺在旁邊也是睡不著,便問道她走之後鄧大娘與丁媽媽的交談。
原來丁媽媽第一次見二姐時是在四年前,那時二姐正被殺豬戶曾家的渾家(妻子)追殺著要轉賣她給王虔婆(鴇母)。原本幾年前曾家本是貧窮的客戶人家沒有田產,還好曾家父親給兒子找了一房好妻,曾妻雖為人十分霸道粗魯,帶的嫁妝卻頗多,下嫁不過半月便將帶來的奩具賣掉,買了一家店鋪,讓她家曾大郞改行做了殺豬匠,曾大感謝他渾家的資助,當年便用掙地錢買了一個女使伺候曾妻,那買來的女使便是二姐。曾屠夫卻是個齷齪的漢子,見二姐未到金釵之年卻已露出美人胚,加上有一手的好女紅,便起了歹心,藉著曾妻不在家之際,調戲二姐收她做妾婢,正巧被曾妻見了,認為是二姐勾引她家漢子,便打罵不停,要賣了二姐。
丁媽媽見二姐可憐,便央曾妻要買下二姐,曾妻本不想將二姐買給好人家,卻被丁媽媽勸說,若真是轉賣入半掩門戶,你家官人更是有機會找她去,便是不好,不如買了我,帶她離開,也斷了你家官人的想法。
曾妻細一想,便同意了。
丁媽媽這才帶二姐離開,因丁媽媽本是做刺繡營生,二姐自幼學得一手好繡藝,自被媽媽愛護有佳。而二姐因幼時經歷,身子有些弱,修養了些時日,竟日漸怕見生人,不善與人相處,只每日待在繡閣之中。之後過了二年,丁媽媽便齊家搬到京城郊外的莊戶中,一月前還在京中繡巷買下一座二進的院落。
只是二姐卻從未向他人提到她被買入曾家之前發生的事。
絹兒睡意濃濃,聽了大娘所述安慰道:“二姐知了娘子的心意,就算不枉大娘奔波一番。大娘這些日子勞累,須多休息才好。”
鄧大娘卻因心酸,思緒混亂不能睡好,再看了一眼旁的絹兒,暗自一番思量,如今看來想要將絹兒留在二姐身邊確實是當初欠思考,畢竟她不是丁家的女使,留在此多有不便。再來二姐不喜她,若強留絹兒在這裡,卻是害了她,不如隨自己回去才是最好。
睡去,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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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汴京一日遊】………
丁媽媽知道鄧大娘與絹兒一行人從未來過京城,便盛情款待,道:“鄧大娘且在這裡休息幾日,我叫莊客送你們入城玩耍一番,再過二日便是冬至,待節過後再走也不遲。”
京城之中果然繁華,絹兒見古代的首都自然很是興奮,再對比現代的城市,除了少些高樓大廈,其他地方這古與今比也不遜色許多,加之千年的變遷滄桑變化,更讓絹兒有說出的感嘆。
大娘與絹兒如今坐的牛車,並非自家的車,而是丁媽媽特意叫了莊客趕的牛車,只見牛車外與其他車相差不大,但車裡卻別有一番境色,竟全用上好的布鋪在地上,座椅極其舒服,車中還放著一件矮小方桌,一縷香味瀰漫在整個車廂中,卻是在車廂角落各放了一根竹鏤雕花的單架竿,架竿上掛著蜜合色綢面的香囊,香氣便是從香囊中傳出。
再一見前眼這位柔兒女使,斜坐在車中,面如桃花,一身半舊的淺藍色繡蘭花布面襖子,下穿粉色六幅羅裙,梳著同心鬢,只斜插著一支粉色蝴蝶銀釵子,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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