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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漊琰確實就在他身邊,而且擁抱著他,擁抱的同時,細碎的吻從他的額頭緩慢延伸至了他的唇。
「不行!」陸放舟攔住了漊琰,「你這是做什麼?你是駙馬!」
「從來就沒有什麼駙馬, 那只是幌子。」漊琰含笑凝視著陸放舟,異常真誠的解釋。
陸放舟聽得一愣,怎麼可能!那是聖上親旨的事, 怎麼可能是假的?
「聖上親旨是不錯,但那只是我回北境的一個途徑而已。」漊琰說道。
陸放舟聽得有些糊塗,確切的說他似乎覺察了那麼一星半點漊琰的目的,但因為太過不可思議所以拒絕去深想。
漊琰見狀一笑, 打橫抱起陸放舟:「這幾日趕路勞累,先寬衣躺下歇息, 再與你詳說。」說著便往裡走去。
這頂帳篷的佈置,前是廳,席地而設了幾個案,主案在中, 主案後架著道皮質的屏風,繞過屏風便是臥室,臥室裡擺著張行軍風格的矮榻,離地三十公分高, 周身無多餘裝飾,只有榻面。
榻面的面積倒是挺大,躺兩個成年人並滾個幾圈都沒什麼問題,榻上還鋪了條北蠻風格的毛毯,色彩豐富煞是好看。
漊琰將陸放舟放於矮榻上坐好,蹲地為陸放舟小心除去了鞋襪,連日騎馬踩在馬鐙上讓陸放舟的腳磨出了一道很深的印痕,印痕上部分地方還磨出了泡。
他之前一直被各種事情吊起心神,沒注意腳,直到這會脫下鞋才感覺到了痛。
陸放舟不由呲了聲,漊琰忙放輕動作,成功取下之後拿出一早便以準備好的膏藥,細細為陸放舟塗著揉著。
藥膏的冰涼和漊琰手掌的炙熱讓陸放舟心神有些蕩漾,紅了臉,低了頭。
笨蛋,事情都還沒搞明白,就先按耐不住了!陸放舟自我嫌棄著。
漊琰見狀笑,邊揉邊解釋:「你知我姓婁,是婁氏的旁族,然我並不是姓婁那麼簡單。家父是鎮國公,也就是世人口中的婁大將軍。」
漊琰的語氣平靜,陸放舟聽聞卻難以平靜,他聽說過婁大將軍的事,雖然說的人講得很隱晦,也大都提及的是他擁兵自重,叛亂之類的事。
但陸放舟畢竟是現代人,古裝劇看得多,思維模式也不是古代那種忠君思想,婁大將軍這件事在他看來再簡單不過,婁氏平定四海功高震主,天下安定後就沒他什麼事了,自然要尋個由頭除掉。這是古往今來無數名將最終的結局,令人扼腕,也令人痛惜。
然而陸放舟從未想到漊琰竟是婁大將軍的親子,他居然跟這麼一個身份非凡的人待了這麼久。也正是因為這麼個身份,陸放舟剛剛湧起的猜測愈加正確了。
陸放舟看了漊琰一眼:「你領兵想做什麼?」
漊琰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直視陸放舟,問:「你覺得呢?」
「用軍功為你父親翻案?還是……」陸放舟頓了頓,說出了一個古人不怎麼會做的選擇,「報仇?」
「你希望是哪一種?」漊琰繼續問。
陸放舟是現代人,在他看來被人構陷,被皇帝下旨斬殺,子孫鏟jian除惡,皇帝下旨恢復名聲這種事不過是皇權的一貫手段。說到底不過就是皇帝想除掉一個重臣,又想維護自己的名聲,撮絡這家構陷那家,完了這家那家一併除去,帝王心術最是噁心。
若真讓陸放舟選擇,他定然是選擇報仇的,血債血償天經地義的,沒道理你殺了我至親的人,我還要跪地高呼萬歲,對你感恩戴德。
可漊琰是古人,古人都有忠君的思想,他的選擇可能不適合漊琰,便小心看了漊琰一眼。
漊琰見狀,揉腳的動作猛得一頓,眼神中竟帶著絲欣喜,陸放舟看得一愣,正要問卻已然再次被漊琰緊緊摟住:「太好了,你與我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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