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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啤酒瓶,然後將胯部和頭顱懸掛在她新居的門楣上。
閔所長聽傻了眼,我跟他分析:針對這個人總想把電棍插進前妻嘴裡的情況,我可以斷言,他前妻有外遇,因為這是一種性妄想行為。你也許不認為他是性妄想行為,但我有足夠的理論證明這一點。這種性妄想行為的精神指向是,摧毀被害人,讓自己感覺到是她的唯一佔有者。我記得喬治是這樣說的:
我切開她的喉嚨,這樣她就不會對別人歡笑了。我切割她的屍體,這樣她看起來就不像一個人,我要摧毀她,讓她在人世間消失。當我切下她的Ru房,我就想,有誰見過它的裡面呢,只有我……
閔所長耳不忍聞,叫我不要再說了,然後問我說難道王苟不懂這些嗎?我告訴閔所長,知道的事情不一定做得到,比如人人都知道抽菸有害健康,想抽的人仍然在抽。”
小如說:“當務之急是讓幫主寫出謀害閔所長的經過。”
“不。”九爺又眯眼瞅瞅太陽,似笑非笑說,“當務之急是鞏固你在九號房的地位,否則,我們將前功盡棄。有句古話叫人不懼死何懼以死拒之,說的就是不要把幫主逼向絕路,否則他將用死來拒絕回答我們。”
小如面露難色:“你直接當牢頭不就萬事大吉了?”
九爺伸出九個指頭說,“我是九號房的九爺,不是九號房的牢頭。只有當上牢頭,你才能從幫主那裡獲得更多有關你父親的資訊。”
小如很感動:“真是老天有眼,把我和你關在一起,要不然別說為父雪恥,我自身都難保。”
九爺說:“世界上的事情最需要的是機緣,比如我們能夠關在一起就是命中註定的機緣。只要我們在一起,就什麼都好了。”
“儘管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也不知道你幫助我出去以後要我幹什麼。”小如說,“但是,只要能為我父親澄清事實,我願意付出一切。”
九爺看完了材料,還給小如說:“內容屬實,交小鳥投寄吧。讓我們牢牢看穩幫主這個保險櫃。只要穩住了就能撬開它,讓我們慢慢掏出東西,再送出去。”
小如打心眼裡接受九爺的意見,不能急著逼幫主,否則幫主真的會以死抗爭。可以肯定,小如既不會參與賭博,也不能參加練武,更不至於沉溺在對女色的議論中。作為牢頭的小如只有坐在外間塑膠桶上曬太陽的份,有時抬頭看天空,有時貼眼到圓孔望“寬抗”,當然,嘴裡經常叼著一根菸。檢察院的起訴書已經送來了,等法院開庭就是。
百無聊賴中,小如想找出與心境相符的詩句,卻失敗了。駱賓王的《在獄詠蟬》開頭“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侵”節令就不對;說自己“無人信高潔,誰為表餘心”也未免過於矯情。如何撬開幫主這個保險櫃、如何開啟從暗管渠到圍牆外的通道,都需要機遇與耐心。小如根本無法對計劃的實施理出個頭緒,整天傻坐,看日影西斜。
小如找出那本曾經被牢頭蹂躪過的《昆蟲記》,序言中說,折磨法布林一生的有兩大困擾,一是“偏見”,二是“貧窮”,但法布林仍然提出這樣的問題:“只為活命,吃苦是否值得?”為何吃苦的問題,他已經用自己的九十二個春秋作出了回答;迎著“偏見”,伴著“貧窮”,不怕“犧牲”、“冒犯”和“忘卻”,這一切,就是為了那個“真”字。追求真理、探求真理,可謂“求真”。求真,這就是“法布林精神”。
為了揭示父親蒙冤的真相,進號房是值得的。小如想,跟法布林相比,自己吃的這一點苦算得了什麼呢?
在幫主看來,風暴過去了、危險也過去了,應該在九號房重新確立自己的地位,第一步就是要遠離小如,將刀疤、交通幾個自己的人抱起團來。幫主有自己的計劃,也在等待時機實施,與小如不同的是,他認為實施計劃的時機基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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