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你是不是覺得,你手裡的遺囑還值個大錢?”
穀雨未只想掛電話,她反反覆覆在想一個問題,她為什麼要相信他?
“穀雨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和我聯手?”
穀雨未機械地問:“你說,怎麼聯手?”
耳邊是谷維春有點刺耳的笑聲,“很簡單。你把你的遺囑給我,我給你五百萬。”
穀雨未一皺眉,“你的意思是——”
“正谷再和你沒了關係,好或壞,都和你沒有關係。”
穀雨未沉默,谷維春繼續說:“正谷現在這樣子,你也只有這樣,才能利益最大化。”
“那我的利益最大化,豈不有的人要利益最小化了?”
谷維春不以為然的口氣,“反正不是我。”
穀雨未望著外面的點點路燈,“那你,你有什麼好處?”
“我的好處你不必管。就好比一個東西,你只能賣一百萬,我卻能賣一千萬,你也不必羨慕,是你技不如人。”
穀雨未壓著火氣,“抱歉,我想我不願意。”
“哼,”谷維春的聲音像是金屬線,“難道,你還在等待誰來援助你?”
穀雨未像是心裡被戳了一下,她幾乎跳了起來,聲音也變得疾厲起來,“你什麼意思?”
電話送來了谷維春的笑,“別那麼緊張,彷彿真是怎麼樣了。”
穀雨未感覺到了侮辱,她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無論我怎麼樣,我都不會和你有什麼瓜葛。”
谷維春言語輕鬆,“不必這樣子。大家在生意場,說的就是生意上的事情。一切個人的恩怨,都可以放在腦後。這就是professional。”
穀雨未還要再說什麼,谷維春說:“彆著急答覆,好好想想吧,我希望在明天中午前得到你的答覆。”然後掛了線。
穀雨未呆呆地看著手機,手摩挲了幾遍電話,終於,她下決心撥了那個號碼。
如果是死,她希望死個痛快,死個明白。願賭服輸,她有這個勇氣。
“你在哪裡?”
“煥城。”
“什麼時候回來?”
“晚上。有事嗎?”
“正谷的事,給我個解釋。”
鹿鳴淡冷地說:“你要什麼解釋?”
“正谷的年報。”
“我知道。”就三個字。
“難道你不想說什麼?”
“無話可說。”
鹿鳴的鎮定讓穀雨未發狂,一陣陣的血氣住胸口湧,“鹿鳴,你耍什麼陰謀?我記得,你好像說過,年報不會有問題?”
“我不是正谷,也不姓谷,我沒有權力為正谷的年報做主。”
“那你為什麼要說年報沒有問題?”
鹿鳴慢吞吞地回答:“那是我估計錯誤。”
“你!”穀雨未發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話是你說的,事情也逼我做了,如今卻說,你估計錯誤?”
“我逼你做什麼了?”鹿鳴冷靜地問。
“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
鹿鳴緩了口氣,“我說過,這只是賭。不保證成功,也不保證真能為正谷好。”
穀雨未咬著嘴唇,“你的意思是,讓我願賭服輸?”
鹿鳴說:“我沒這麼說。”
“沒這麼說,那是什麼意思?”
鹿鳴說:“我只是想提醒你,當初我也只是說,那是一種可能性。”
穀雨未只覺得兩耳嗡嗡的。就是因為年報,她才走到他的面前。如今,他居然說,這只是一種可能性。一種受侮辱感從頭貫到腳。
“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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