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92(第1/4 頁)
完全標記那天,出現的情況讓駱虞和池穆都有些猝不及防。
因為池穆和駱虞的完全匹配度,加上oga容易受孕體質,就算在結婚那天晚上,以及結婚之後的那些發/情/期,池穆都是用小雨傘的。
駱虞正在唸書,池穆怎麼可能讓他大著肚子繼續讀書,駱虞自己肯定也不答應,至於之後工作了,池穆也沒想提出這件事讓駱虞分心,畢竟他們都還年輕。
池穆是有想過這件事的,但是他不著急,但駱虞是根本沒想起這事兒。
雖然偶爾會在腦子裡過一過,但是他本身就就不是一個想太多事的人,每天埋頭研究,把生孩子的事兒都忘到腦後了。
直到他二十五歲那年,一次尋常的發/情/期。
萬幸那天,駱虞是在家裡寫的實驗報告。
當熟悉的反應來臨,駱虞第一反應就是去拿家裡放著的抑制劑。
可是當看見平常放抑制劑的櫃子裡面空無一物的時候,駱虞才猛地想起來,最後一隻抑制劑被他帶著放在了研究院,由於他換了一件衣服,所以沒有帶回來。
而最新的一批抑制劑還要下個月才能送過來,駱虞有些懊惱,給池穆打了電話,說了這個緊急情況。
而此時池穆正在鄰市開會,接到電話之後,先讓秘書接管自己的工作,自己則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
開門的時候,oga資訊素的味道已經濃到馥郁。
池穆急忙推開了門,放出了自己的資訊素。
從鄰市開車趕過來,池穆再快也花了40分鐘,此時駱虞已經幾乎喪失理智了,完全不清醒了。
他蜷縮在床上,因為疼痛而渾身汗涔涔,抓著被子的手青筋突起,臉色慘白。
開始只是熟悉的前奏,可是當某種訴求堆疊到頂峰的時候,再跌落就是萬丈深淵。
徹骨的寒涼伴隨著疼痛,將人的意志撕裂。
駱虞除了年少時的那次抵抗,再沒有這麼痛的時候,痛到發抖,似乎下一刻就會失去意識。
當熟悉的資訊素在他的身旁纏繞,他才從那無邊無際的酷刑中緩解了些許,意志被拉回一點兒。
他下意識的去尋找著自己所依靠的人,手被人緊緊握住。
現在是冬天,池穆的身上還帶著未消散的風雪,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倉促的扯開身上的束縛,將駱虞圈在懷裡,滿是心疼。
池穆的吻落在駱虞的臉上,不斷安撫著他:“別怕,我來了,我回來了。”
駱虞的聲音含糊不清,斷斷續續:“池穆……我疼……”
那種疼痛幾乎不可以用深入骨髓來概括,控制著神經,本能在此刻凌駕於一切感官之上,他像是被拋入深海,周圍一片漆黑,海水冰涼,不斷的擠壓著,讓他無法呼吸。
池穆擦去他眼角淚珠:“馬上就不疼了。”
池穆想要去找小雨傘,可偏偏不湊巧好像就撞在了這一天,家裡沒有了。
池穆不可能在現在丟下駱虞出門去買,他碰著駱虞的後頸,聲音低啞:“我會忍著的。”
完全契合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其他的言語和步驟,加上長達四十分鐘的資訊素折磨讓連翹花深陷澇災中,池穆直接奔向了目的地。
他深吸了一口氣,保持著最後的清醒,讓駱虞背對著他。
駱虞睜著眼,本能如同一道鎖鏈,不斷的將他往下拉拽,但他並不害怕,他知道,有人會接著他。
所以他任由自己的想法行動著,也按照池穆的想法行動著。
臥室裡的窗戶並沒有關嚴實,那是駱虞為了通風特地留下來的。
時值冬季,冷風毫不客氣的從窗戶留的縫隙裡鑽進來,吹向室內。
寒意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