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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又問他：&ldo;瑞楚身後罪名，可是真的？&rdo;

陸應秋英武的面容上神情極其複雜，但語氣篤定：&ldo;不是，他不是那樣的人。&rdo;

期思又問：&ldo;為什麼把鏈符給我？陛下知道嗎？&rdo;

陸應秋猶豫片刻，搖搖頭：&ldo;這是我私自留下的。&rdo;

&ldo;那麼，將軍，為什麼把鏈符給我？&rdo;聽到這裡，期思有些緊張。

陸應秋依舊是搖搖頭：&ldo;不為什麼，期思，它不再是兵符了。&rdo;

&ldo;我父親戰死於斷雁關下，瑞楚暴斃在同一天。&rdo;

&ldo;你把瑞家鏈符私自留下，給了我。&rdo;

&ldo;我的胎記，不僅與虞珂一樣，也與瑞楚的兒子一樣‐‐如果他有兒子的話……&rdo;

期思聲音漸漸弱下去，&ldo;陸應秋，有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是我想太多了嗎？&rdo;

他耐心等待許久，終於等到陸應秋來，才將這些不可宣之於口的疑問丟擲來，內心是猶疑不定的猜測。

期思又想起從前他們對自己說的話‐‐

&ldo;也許你以後就明白了……&rdo;

&ldo;不要怪你父親，他有他的不得已……&rdo;

&ldo;你父親是很好的人，許多人都因他付出的努力才活下來……&rdo;

期思抬頭看著陸應秋的眼睛，抬手將黑金麒麟鏈符懸在兩人中間。

&ldo;你只需要回答我這一次，以後我不會再問，也不會再相信別的答案，即便你改口。&rdo;

那麒麟精巧細緻，栩栩如生，腳下踏著火雲如同傲立於戰火之中。

陸應秋看著黑金麒麟，剛毅的面容上似乎有些猶豫。

&ldo;期思&rdo;，沉默半晌，他伸手將黑金麒麟放在期思手心裡，將他的手指合攏，緊緊握住。

&ldo;這是你的。&rdo;

這是期思來到燕國代替虞珂成為質子後，陸應秋第一次叫他的真名。

&ldo;為什麼？&rdo;

期思收回手，深深呼吸，看著那麒麟，聲音裡帶著深深的不解，臉上難以置信。

陸應秋看著期思，沉默半晌，英武的面容上是一名將軍所特有的剛毅和深沉。

確認過院子周圍沒有人來，他坐在期思旁邊，緩緩開口。

&ldo;你父親瑞楚，是瑞家歷代最偉大的戰將之一，他為天下人付出許多。他去世後，那些罪名已無法反駁，但你不要去相信。&rdo;

陸應秋聲音深沉，但語氣很溫和，彷彿也為這脫口而出的秘密終於鬆了一口氣。

期思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心裡震了一下。

儘管之前有過自己的猜測，今日終於在漫長的耐心等待後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他也始終很難把瑞楚和自己的父親聯絡在一起。

本就是一片空白的父親形象與瑞楚重疊，他似乎永遠也做不到。

第48章 真相

他看著陸應秋，陸應秋伸手摸他的臉龐：&ldo;你長得更像母親，但神采與你父親很像。&rdo;

&ldo;你母親裴奉錦和虞珂的母裴如錦是姐妹，所以你和虞珂長得也很像。她們都是燕國神影衛氏族裴家的女兒，那名燕國神影衛統領裴南賢，算是她們同族的哥哥。&rdo;

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