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過的班 第一站:湛江(上)(第1/9 頁)
考公前後,我也在同步上著心的是將自己那半斤八兩的簡歷投放到自己感興趣的公司,其中就有時尚芭莎。沒記錯,當時的爸爸一味好心地安排著不容我輕易就拒絕的下一步,一邊且鼓勵著我廣撒網,還說去哪裡高就都支援的大話,並還帶著我見了不少他的朋友,玩象牙藝術品收藏的,就職於深圳航空的,退休的硬飯碗等等。然而,就在我的qq郵箱收到bJ時尚芭莎的回覆時,爸爸卻抱怨了起來,說什麼太遠不好照應。嘖,看看,這節奏給帶的。
哎,一開始信了他的邪的我竟無言以對。就說這種下的都是些什麼筍,長出的淨是以愛為名的招兒,到底哪句是真能當真,到底誰才是需要找工作的那個人,又到底是誰該為這一步步負責任和承擔後果。可謂是一整個沉默住了。
除了bJ時尚芭莎,當時的我也很嚮往xJ。因為那裡有著一種對我來說很難抗拒的吸引力。總覺得那青青草地在召喚著我,好像在對我說:“來吧,再靠近些,便能從中綻放出有關於你的一地自由”。想想就很美好,揮下的鞭舒展著策馬狂奔的快意,日照的光穿越著逍遙自在的煙火,追逐間,輝映中,又都是另一道藏在風中的未解之謎,只是沒等到實踐就歸虛去了。
2016年的6月底,裝著很多顧不及的我在明確考公失敗後,便順勢和媽媽去了一趟雷州。就兩二貨,很隨便地在未曾踏足過的地方散著心,也忒隨意地點了頓海鮮。飽餐過後,便似遊子般尋了個住處。待次日,繞到海邊,一邊盪漾著彼此的靈魂,一邊牽著彼此的手望著一灘不清澈的海,拍下幾張放飛不完全的我們。有的照片沒有臉,只有埋在淺灘浪花堆裡的兩雙腳。也許是臉上的思緒守不住陽光般燦爛的微笑吧,便也就任由其靜的靜,鬧的鬧,玩的玩。
也是在這時,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已耗光了那時下爸爸干涉我工作去向的所有銳氣。懂得這一點的我,也便在那幾日的落陽餘暉中暫且擱置了遠漂的想法。畢竟,我也明白我本就無心違逆,也本就沒有多麼明確的夢想。所以,去哪,幹哪一行,對當時的我而言,不過是在預設,預設在繼續成長,就像一棵早就盼著靠近太陽、擁抱月亮以及和星星交心的小樹苗在貧瘠裡扎著根,從未在意過過去了多久,卻越發清晰地做著與之有關的夢。
也便,聽取了媽媽的建議,老老實實地遵循就近原則,順道應了個聘,面了個試。畢竟,夢與現實仍蒙著一牆紗。
記得,面試當天,媽媽和我縮在酒店裡,昏黃的燈眩在那頂不知道買了有多久卻捨不得戴的大寫著一顆心的帽子上,晃了幾暈,硬是把忐忑的兩位大可愛明確地映出了幾分緊張、幾分不安,好像都在擔心,又好像都在分著神,都在各自暗戳戳地計較著出發的時間,顯得莫名的笨拙又莫名的可愛。
印象中,那時的我投了湛江的兩家服務機構。第一家的面試全程全英,搞得我語無倫次,像極了讀書那些年裡第一次參加英語口語比賽一般,不僅聽不清,還理不清加答非所問。第二家的面試全程中文,讓緊張的我瞬間淡然起來,像不線上似的應答著,並在規定的時間內按要求在空白的A4紙上寫了一份新校擬開業活動方案,以此結束了這又一輪的面試。
第一家的落空是顯而易見的,正如當年的英語口語比賽一樣沒落得個讓自己滿意的結果。幸好,第二家很及時地給我帶來了希望的迴音。也不知道這家頂著最佳名頭的課後托育一站式服務機構(以下簡稱tbc)是被我那初面的淡定與自然給打動了,還是被我那一手高中以來便端正得沒多大變化的字給吸引了,又或是被我那一紙即興構思的活動策劃給驚喜到。也許是都有吧。
2016年6月29日的凌晨12:33,該司法人在通知我二面前後,曾給我解惑道:“這個是公司統一管理,大部分都是固定條例,公司是不